“好——”大家继续喊，还有人拍桌子。
“那
开始吧，”老袁点点头，“谁先来说说？”
这句话
出来，之前喊得挺带劲
帮人都哑
，相互看着，小声起着哄。
阵短暂尴尬之后，魏超仁站起来，抖掉身上许川和徐知凡，扬头：“
来！”
这个场面就有些诡异。
老袁大概也感觉到，他看着主任：“要不你到教室后头坐着吧，同学们看到你可能会紧张。”
“行，”主任马上站起来，拎起椅子往后门走过去，“你们不用管，现在就是某个同学放在椅子上件衣服。”
“们班谁穿这难看衣服啊。”寇忱靠在霍然身上懒洋洋地接句。
教室里顿时笑成团。
“这话别瞎说，”寇忱说，“换个人打不死你，你他妈腰才不好。”
“那你能坐直给证明下吗？”霍然说。
“不能。”寇忱说着还把胳膊架到他膝盖上。
“你要不靠着……”霍然往许川那边指下，发现许川那边腰个赛个不好，徐知凡许川魏超人，仨撂块儿靠着，只有江磊和胡逸这会儿还是独立少年，正看着黑板上海报聊得满脸小花开。
霍然放下手。
AMEOVER。”
“你这说得套套，其实就是个理论专家对吧，既没追过也没暗恋过更没谈过。”霍然跟着站起来，等他把餐盘收拾放好，块儿走出食堂。
“嗯，”寇忱想想，“这总结，真他妈惨啊……要谈恋爱！”
“加油。”霍然说。
谈恋爱这种话题，对于高中生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相比初中，这会儿大家都觉得自己是个成年人，现在老袁给这个机会，让他们放开讨论，个个都挺兴奋。
主任拎着椅子，很难得地没绷住，笑着看他眼。
“好，”老袁拍拍手，“班会开始，大家可以随意表达自己想法，不过们还是有主题，为防止你们跑题，再说下啊，关于你喜欢那个人，什是喜欢，喜欢个人是什样感受，喜欢个人给你带来什样改变，或者你没有喜欢人，现阶段也没有这样想法，也可以说说，怎说都行，围绕主题，畅所欲言。”
“表白呢？”徐知凡问句。
“对啊！表白呢！”大家都喊起来，“万有人要表白呢！”
“表白也可以，”老袁笑起来，“但只是表白，对方是否接受，表白人自己都得接受。”
“没压着你蛋吧。”寇忱说。
“……没。”霍然说。
跟教室里人各种放松随意状态形成鲜明对比，是十秒钟之前刚走进教室并且坐在粉红海报旁边主任。
主任脸深不可测表情。
殷切地注视着大家。
黑板上是班上几个女生奋战两天做出来海报，粉嘟嘟都是红心和泡泡，还有牵着手小人儿。
课桌都打散随意放着，没有成排，也没有围成圈，大家可以找个自己认为舒服角度坐着。
寇忱上辈子可能是因为装逼让人打断骨头，舒服两个字对于他来说大概就是靠在别人身上。
这会儿他就把椅子反过来跨坐着，强行靠在霍然身上。
“你是不是腰不好。”霍然背后是墙，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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