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老袁说，“你爸爸人很好。”
几个老师检查完都是皮外伤，没有什
问题，上
些药都走。
老袁
情况似乎有些严重，张医生在他肋骨上按按：“是这里疼吗？”
“是，”老袁点点头，“而且非常疼，你不按也是疼。”
“您是趴在桌上吧
“李老师，”霍然吓
跳，赶紧冲他鞠个躬，“不好意思。”
千岁摆摆手。
“别管是谁，”老袁说，“不管是谁，也不愿意自己父母这样在学校闹。”
“嗯。”霍然和寇忱块儿应声。
“孙老师也打架？”陶蕊给小孙老师消着毒，“口子还挺深。”
看到他们时候直接跑过来：“怎样？”
“你不是请假吗？”霍然也顾不上多问，“你怎知道
们要来啊？”
“动静挺大，”陶蕊边跟着走边就开始检查几个老师伤情，“刚进去两个警察，估计得有老师受伤。”
“都不是什大伤，没事儿。”老袁说。
“还好今天张医生也在，”陶蕊说，“先检查下，如果有什不对感觉还得马上去医院。”
霍然立马步过去，挡在老袁面前。
“没事，”老袁从他俩肩膀中间探出头，看着那个家长，“怂恿这个词，你有时间查下字典，手机也可以查，是什意思先弄清。”
那个家长愣愣。
“这件事完全可以不管，不是学生，跟没有过任何接触，”老袁继续说，“家长沟通和陪伴双重缺位，出事这样态度，只会让孩子离你们越来越远，她愿意跟你们说出感情上事，表示她还保留着想跟你们沟通，得到理解希望，你们却用这样方式回应她。”
“别跟扯这些没用！”男家长吼，“女儿从小就乖得很，非常听话！现在让你们教得都会谈恋爱！”
“都不知道什时候伤，”小孙老师说，“现在都还没觉得疼呢。”
“蹦着边喊边打。”寇忱说。
“这厉害啊，”陶蕊笑起来，“看不出来啊。”
“你要在，你也得动手，太气人，”小孙老师说，“做五年老师，还从来没见过这不讲理家长！”
“改天见见爸。”寇忱说。
几个老师进校医室，霍然和寇忱靠在门边，盯着里头。
“应该没事吧，”霍然说，“皮外伤。”
“别老师应该是，”寇忱说，“老袁感觉可能严重些。”
“操，”霍然皱着眉，“那是谁家长啊？是不是千岁他们班那对鸳鸯家长？”
霍然火还没压下去，这会儿声音没太收着，屋里坐着千岁推推眼镜，看他眼：“不是。”
“放你妈屁，”寇忱瞪着他，“你谈恋爱还得人教啊？你跟你老婆谈恋爱时候是上课学吗？还是你拜师啊？”
“这就是你们学生？这就是你们教出来学生？”男家长瞪眼看着主任。
“敢思考，勇于表达，不会味服从，”老袁说，“这是们希望学生拥有品质……好，先去医务室。”
老袁拍拍霍然和寇忱肩膀，扶着他俩肩膀走出办公室，还没忘交待句：“别同学回去教室。”
老袁和几个老师到校医室时候，陶蕊正站在门口往这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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