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
再说，你想回学校吗？”寇忱挂在他身上伸个懒腰，“你要想回你就先回去。”
“先吃吧，”霍然拿出手机看看，“要叫他们出来吃
？”
“不叫，”寇忱在自己脑袋上扒拉几下，“
想跟你单独待着，他们
来肯定又得闹，脑瓜疼。”
霍然没想到寇忱说
找个地方吃饭，能找出这远。
学校在东头，寇忱打个车直奔西城，跨越半个城市。
“周海超不就是体育生，”寇忱胳膊往他肩上搭，偏头看着他，“你觉得干不过他？”
“看怎干吧，”霍然说，“知道你干仗厉害，干别行不行就不知道。”
“不是，”寇忱盯着他，“霍然然，平时真觉得你挺正经个人……你怎这样啊……”
霍然扫他眼，没忍住笑：“谁告诉你挺正经。”
“感觉啊。”寇忱说。
“你俩说啊。”老袁指指他俩。
“俩说。”寇忱点头。
霍然看着他。
老袁家跟学校不在个方向，主任拿点儿钱给他俩，让他们自己打车回学校。
寇忱这次倒是没拒绝，接钱,目送主任车离开。
老袁骨折不是太严重,不需要手术,医生给他做固定,接下去就是静养。
主任和几个老师赶到医院时候，霍然和寇忱正边个扶着老袁从诊疗室出来。
“处理好？”主任问，“这快？”
“你是希望动个手术再住几天院吗？”老袁笑笑。
主任不太放心,又跑进屋里找大夫问遍情况，这才出来：“开车过来，先送你回家吧。”
霍然坐在车上感觉前路漫漫，司机还直在听佛教音乐，嗡嗡哼哼阿玛尼，他眼皮直在打架。
寇忱就不同。
寇忱直接睡着。
而且睡姿非常不美观以及不讲道理，拿他当抱枕那种不讲道理。
胳膊往他身上搂，脑袋搁他肩上
“衣服穿太厚，感觉不怎准吧。”霍然说。
“有可能。”寇忱把手伸到自己衣服里摸摸，“这样就……”
“滚。”霍然说，“打车吗？回学校。”
“找个地方吃饭吧，”寇忱说，“今天有点儿兴奋，不想回学校。”
“晚上也不回？”霍然有些吃惊地问。
站在路边看着车消失在路那头，霍然才回过神：“没说！”
“嗯？”寇忱转脸看他，“没说什？”
“什时候说保证拿第？”霍然说。
“你没说吗？”寇忱脸正经地问，嘴角笑差点儿没压住。
“你知道咱俩报什项目吗？你就来个保证第啊？”霍然瞪着他，“100！400！1000！三级跳！跳高！接力！你是不是不知道们学校还有体育生啊？”
“也没什事儿,先回学校吧,”老袁说，“出这个事,班上学生肯定不踏实。”
“都到吃饭时间，”主任说,“让他们不安个晚上能怎样，这俩小子回去也不会保持沉默吧,肯定要说。”
“们在群里都反馈好半天，”寇忱说，“班上人知道你不太严重都放心,有什话明天再说吧。”
“马上运动会……”老袁说。
“跟霍然报项目保证都给你拿第,”寇忱说，“你就别操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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