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凡回过身
时候往旁边侧
过去，还抬手挡住头，但也没什
帮助，这种情况下能护住也只有脑袋。
肚子上被人用膝盖狠狠地撞
下，瞬间他就感觉胃都快翻到胸口，想吐，喘不上来气儿。
这人又拉着他衣服往前，徐知凡在被拽倒之前自己弯下腰，这样起码还能护住正面，如果被拽倒，那后果就不可预知。
有几个人他不太能分辨得出
徐知凡沉默着没有出声。
李灵盯他眼之后转身走。
身后有人按下喇叭，徐知凡才回过神，让到边，等车过去之后，他拉拉帽子，低头往车站走过去。
这会儿元旦还有个两三天，感觉四周人就已经开始着急着跟这年说再见。
徐知凡不愿意跟今年说再见，他希望今年再长些，也许老妈还能在“今年”之内出现。
不过就像寇忱预料，除没有消息这点，别他都不多提，也许是看着这帮人都沉浸在个学期终于要被熬过去兴奋中，他不愿意扫兴。
不愿意扫兴是真，不知道怎说也是真。
早上徐知凡出门时候，碰到李灵。
李灵捂在围巾里，声音很冷地说句：“要回学校是吧？
哥回来，你这几天就在学校别出来，怕他有什过激行为。”
“你妈有消息吗？”徐知凡问。
都怪。”
“算，”寇忱摆摆手，“也不计较，毕竟爸忘不成气时候对还是很好。”
“经常忘吗？”霍然问。
“……不经常，”寇忱又趴回桌上，“霍然你他妈真是欠抽啊。”
霍然伸手在他头上摸摸。
出车站，离学校还有段路，下午返校人不多，般都晚上才回宿舍，他在家里呆着有些闷，老爸带着奶奶回老家住两天，家里就他个人，还不如回宿舍，人气足些，不那冷。
拎着包走没几步，他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跑得很响，肆无忌惮地往他这个方向冲过来。
徐知凡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往下沉。
李灵提醒他时候他就想到，她哥哥如果回来，想找自己麻烦，那返校就是最好机会，错过起码得再等星期。
“徐知凡。”身后脚步声里有人叫他名字。
“没有，”李灵看着他，“你问这种废话有什意义呢？”
徐知凡没有说话。
“你害怕吗？”李灵问。
“怕。”徐知凡说。
“也怕，”李灵皱皱眉，“特别怕妈真出事，也怕如果她出什事，会恨你们全家但是又没有办法。”
期中考试结束之后，大家差不多就可以盼过年，而且活动也多，圣诞节虽然学校没有活动，但街上气氛还是足，就跟过年预告似，从现在开始街上就红。
接着元旦还有假期，虽然放完元旦假之后就是期末考，但多数人在憧憬寒假时候，这个环节都会自动跨栏。
七人组吃饭时候，话题偶尔会说到胡逸和徐知凡，胡逸家现在是半拆状态，婚还没有离，但年是不在起过，胡逸到底是去姥姥家过年还是去奶奶家过年，还是道横在他面前怎选都落不着好选择题。
而徐知凡这边，直接就是个死题。
眼看着就要过年，他妈妈还没有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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