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肯在所有菜吃光之前做第个放下筷子人。
“红光满面啊。”江磊说。
“你没喝酒怎也大舌头。”魏超仁喝口牛奶。
“你舌头也不小,自己听不出来是怎着?”江磊说,“操,真,辣得都大舌头。”
“感觉会儿出去能果奔,这身烧。”胡逸咔咔地嚼着糖。
“怎样?”胡逸问。
所有人都盯着他脸。
“觉得应该是先涮下,拿出来用白开水洗下,再蘸料吃,”霍然说,“这样比较合理。”
帮人全乐,许川夹起筷子肉:“太麻烦,决定就这吃,没有挑战人生不是人生。”
“你本来也不是人生,”江磊说,“们单身狗,没有人生,只有狗生。”
“其实,”寇忱想想,“每次吃完都是死,大家自求多福吧。”
大概是因为只有种汤底,所以上菜很快,配菜刚拿上来没几盘,个服务员推开包厢门,冲他们喊声:“大家请让让,当心烫。”
包厢里顿时没声音,大家块儿盯着门。
门外进来俩男服务员,合力抬着口大铜锅,两人走到桌子旁边,起使劲,把锅举起来放到桌子中间。
“请慢用,”开门女服务员说,“受不话大厅甜汤喝点能缓解。”
这个叫杀人锅火锅店,只有种汤底,就叫杀手。
帮人没得选择,只能点杀手,配菜倒是很多,各种肉和菜,主食也是眼花缭乱,大厅里还有个免费水果台,旁边口大锅,里头是绿豆汤,外面还写个大字,甜。
“杀手是什啊?”点完餐之后许川问寇忱,“听着怎有点儿不踏实,不会很难吃吧?”
“难吃到能杀人……”魏超仁说,“所以叫杀人锅。”
“会儿就知道,也就是个噱头,”寇忱说,“不过吃着挺爽。”
“就这说定。”许川马上
“为狗生。”许川举起饮料杯子。
“为狗生!”大家块儿举杯,干掉杯饮料。
杀人锅对于他们这些非嗜辣地区人来说,差不多是可以杀人,桌上人盒送牛奶,还没到十分钟就被喝光,饮料也不要,直接又点箱牛奶过来,还有小块糖,他们差不多是吃口菜吃块糖。
但对于他们这些十几岁人来说,很多事都可以拿来“较量”。
比如现在。
“靠,”江磊第个站起来,扑到锅上看眼,“这能吃吗?”
其实不站起来也已经能看到,火还没开,锅里直在翻腾着,火红锅汤,确切说是红得发亮锅汤。
“说吧,”寇忱说,“其实就是个噱头,没什特别,就是平时般人不会点死亡辣锅……知道你们几个都能吃辣,所以才说来吃这个。”
“们是能吃辣,不是辣不死啊。”霍然把筷子戳进汤里拿出来舔下。
顿时就觉得自己脸在三秒钟之内就红。
“们需要做好什样心理准备吗?”霍然问。
“就他妈吃个火锅,”寇忱说,“你还要做什心理准备?”
“被杀死准备啊。”霍然说。
“谁敢杀死你,”寇忱说,“当是摆设。”
“那杀死们呢?”江磊说,“你不能区别对待这明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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