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放好之后，寇忱才睁开
眼睛：“
想起来
个事儿。”
“说。”霍然说。
“是不是穿太多？”寇忱问，“那边还没入冬吧？”
“那边就没入过冬，”霍然说，“会儿到去厕所慢慢脱吧。”
“你脱吗？”寇忱问。
霍然觉得这就是集体出游
魔力，在机场聚齐那刻开始，他们这帮人之间距离就彻底没，虽然本来也基本没有。
但现在就是从排排站，变成搂作团感觉。
霍然看眼寇忱，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突如其来亲密感。
“据说想跟朋友闹掰最好办法就是块儿去旅行，”过安检之后许川退着边走边提醒他们，“咱们可别闹矛盾，有什
想法有什不满挑开说，别憋着，憋着容易萎。”
“没有。”霍然叹气。
“你说实话，这身是不是挺酷。”寇忱问。
“说实话，是。”霍然点头。
“帅吗？”寇忱又问。
“帅。”霍然老实地继续点头。
……”霍然挣脱老妈，逃回自己房间。
以前被人说可爱，他除无奈，已经没什太强烈情绪，但现在无论谁说他可爱，哪怕是老妈，他耳边都会响起寇忱声音。
“小可爱！”
霍然直觉得经过个学期磨砺，自己对寇忱任何状态都应该能接受，但第二天早，他们七人组在机场集合时候，他还是没忍住。
“你过什瘾呢？”他瞪着寇忱。
“羽绒服脱就行，”霍然说，“里头就件T恤。”
“你怎不跟说呢？”寇忱皱皱眉，小声说。
“以为这算常识，”霍然看着他也小声说，“像你这种有钱人家大少爷，连这都不知道吗？”
“又没怎去旅行过。”寇忱说。
霍然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大家块儿看着他，点点头。
上飞机，寇忱自然还是挤在霍然旁边，把中间扶手抬，连人带屁股都往他这边挤过来。
“并不瘦，”霍然抬着胳膊都放不下去，“你也稍微给留点儿地方行吗？”
寇忱脑袋往他肩上靠，闭上眼睛。
霍然只好推着他脑袋把胳膊放下去，然后再把他脑袋放回自己肩上。
“那就行，又酷又帅，”寇忱打个响指，“还有什不可以。”
七人组几个平时不爱出去玩，看到寇忱装备，居然致表示非常酷帅，早知道自己也应该弄这身。
“那就是团服。”魏超仁说。
“这主意好，”江磊指他，“这次是没机会，以后还是有机会，团服没戏，平时要穿校服，但是们可以弄个什团链啊团镯团鞋之类。”
这个幼稚提议居然再次得到大家致赞许。
“怎，”寇忱低头打量下自己，又转过身看看旁边玻璃上映出自己，“不是挺专业吗？”
霍然看着他身冲锋衣配速干裤加高帮登山鞋，再背个户外大包，包上还套防尘套，简直配服得五体投地：“们是去个现代化城市，主要行程是这个城市里几个小区，你怎不再拿根杖啊？”
“杖就不需要吧。”寇忱说。
“……你这身都不需要好吗。”霍然说。
“乐意，”寇忱笑笑，“有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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