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现在什
状态，是已经洗脑
还是……”徐知凡皱着眉，有些焦急。
“
……”霍然也拧着眉，好半天居然都没能回忆起来当时徐知凡妈妈给他
感觉到底是什样，他有些懊恼，“操，刚好像没注意，不敢确定……刚才……”
“他刚才激动得都打摆子，那动静，标准帕金森，”寇忱说，“主要是那会儿俩正想看看水池旁边那个石凳子是不是你妈妈照片里拍到那个，突然就看到十几个人，吓
跳。”
“没事儿，人都已经找到，别都无所谓，”徐知凡冲他们抱抱拳，“回去再好好谢你们。”
“不说那些，”寇忱说，“请喝酒就行。”
霍然迅速抬眼，寇忱跟他对视眼之后，把手放回兜里：“算，安全起见，万又脱臼，这种紧要关头还让你再给捋手指头太麻烦。”
“不麻烦，”霍然说，“最多两秒钟。”
寇忱指指他：“差不多得啊，欺人太甚。”
霍然笑起来，之前紧张激动心情稍微平复些。
几分钟之后，从楼后绕过来徐知凡和许川两拨人，又再次让他紧张起来。
寇忱看着他：“是不会上当，幼稚。”
霍然笑起来：“是怕再脱臼吗？”
“怕你脱臼！”寇忱瞪眼。
“按十几年也没脱过，”霍然笑着说，“不过也不经常按，对关节不好。”
“年连十响都按不到呢。”寇忱啧声。
“哦。”霍然叹气，“是无奈。”
寇忱笑笑没说话，依旧撑着墙，眼角往亭子出来那条小石廊上扫着，如果他们要走，肯定得经过那里。
“操，”霍然沉默会儿之后感叹句，“怎这快就找到人，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也是，”寇忱皱着眉，“想着怎也得两三天，说不定还找不到呢，结果就半小时。”
“会儿怎弄？”霍然问，“之前们商量过没有？”
“警察多久能到？”胡逸贴在墙拐角那儿探出只眼睛往那边看着，“
“看到没！你过来时候看到你妈妈没！”寇忱看到徐知凡立马就迎上去，指着亭子方向，“霍然看到你妈妈，你看到没？”
“没敢过去，怕惊动他们，”徐知凡说，“过来时候已经报警，警察说马上过来。”
“盯着点儿那边，”许川说，“如果他们跑，别人不管，只管徐知凡妈妈，抓着她就行。”
“妈看到你吗？”徐知凡问霍然。
“看到，”霍然说，“能肯定，跟她对视眼。”
“所以你脱臼。”霍然说。
寇忱挑衅似地扬扬眉，把收回撑在墙上胳膊，两只手放到他眼前，按下指关节。
咔。
霍然看着他手。
他又按下，这回没有响。
“徐知凡过来以后就报警，”寇忱说，“警察来之前他们如果要走，们就只能现场抢人，这要让他们走，再找可没这容易。”
“嗯。”霍然咬咬牙，捏着手指按下。
指关节“咔”响声。
“今天就让这帮传销傻逼玩意儿知道什叫兵从天将。”寇忱单手按着手指，关节也“咔”声。
霍然又按下，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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