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
浪漫。”霍然笑
半天。
“霍然，”徐知凡低声说，“回去以后，寇忱如果去找李灵她哥
麻烦……”
“
会
起去，”霍然想也没想就打断他话，“这事儿你拦不住，你说冲动也好，不懂事也好，不识大体也行，他们找你麻烦时候没考虑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二没考虑你家状况，三
“想吃什早点吗？”徐知凡问，“看你们这架式也赶不上酒店早点吧？另外点些吧。”
“你看着办……”霍然话没说完，寇忱伸手在他脸上抓抓，劲儿还挺大，他愣愣，“干……”
寇忱又把他脑袋往旁边推，在自己肚皮上抓几下，然后就继续。
大概是脑袋挡人家痒痒。
“那翻翻菜单。”徐知凡走过来，坐到床边，拿床头菜单看着。
帮人笑半天，胡逸差点儿把酒都洒。
“跟你说，弄脏要赔啊。”寇忱指着他。
“五块够吗，把江磊捡那五块赔吧。”胡逸说。
帮人再次爆发狂笑。
这夜真没有人睡觉，本来以为他们早出门折腾天，再喝着啤酒吃着东西，聊到半夜也就差不多，结果直到早上徐知凡过来，他们都还没睡。
里，许川还买堆吃，拎两箱啤酒。
“今天晚上是睡不成，兴奋劲儿过不去，估计你们跟也差不多，”许川说，“办成这个事儿，算是们成人礼吧？”
“必须算，”江磊拿出啤酒，罐罐扔给他们，“之前霍然和寇忱收到警察表扬信，还挺羡慕，觉得自己这辈子能不被警察抓就算是健康成长，别说被警察表扬……”
“被表扬过，”魏超仁说，“小学时候捡五块钱送到派出所，表扬。”
“磊磊超龄，”霍然说，“你也说你小学时候。”
霍然坐起来，顺手抓被角盖到寇忱肚子上。
他坐到徐知凡旁边块儿看会儿菜单，小声问句：“你妈状态怎样？”
“还可以，”徐知凡说，“不过说是昨天晚上做恶梦，之前都没有过，这会儿安全倒做恶梦。”
“后怕吧，”霍然说，“之前太紧张，光琢磨怎扛住不要被洗脑，哪还有工夫害怕做恶梦。”
“嗯。”徐知凡笑笑，“爸昨天高兴得不行，先骂顿，然后跟妈又哭又笑，后来还唱歌，说是他俩认识时候唱过歌。”
当然，也不是完全清醒，床上地上靠着看电视。
“现在要报个警你们这现场都不能让人相信你们没干什违法事，”徐知凡看着他，“你们这是没睡还是早就又过来啊？”
“你什时候见过这帮人起这早。”霍然枕在寇忱肚子上慢吞吞地说。
寇忱倒是刚睡着，肚子平缓地起伏着，让他想那天枕着帅帅肚子时感觉，不过帅帅呼吸要快得多。
看来寇忱不完全是只狗。
“是啊，”江磊叹气，“现在捡五块钱，跑派出所去交……”
“那不可能。”寇忱说。
“是啊，警察会不会觉得有病。”江磊说。
“是说你根本不会拿去派出所，”寇忱说，“肯定塞兜里啊。”
“操，”江磊想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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