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相当妙
，”寇忱往他身上
靠，小声笑着说，“你要说是表白吧，人家说是姐姐爱弟弟，你要说不是表白吧，眼下这种情况明显就是表白，这个姐姐是个妙人啊……”
“你闭嘴。”霍然粗,bao地打断他。
寇忱转过头盯着他看会儿：“你没事儿吧？生气？”
“……没有。”霍然看他眼，揉揉鼻子，“
第次让你闭嘴
？”
“这次口气不对啊，”寇忱说，“听着像是生气。”
“好，最后句，”女生举起手，吸口气，“高二文1！”
听这句，七人组帮人都精神，等着她下句。
“霍然！”女生往七人组这边指，慢慢移动下，定在霍然脸上，“姐姐爱你！”
“……靠？”霍然震惊地看着她。
四周站着
坐着楼顶上树上，所有人同时发出尖叫声和掌声，还有夹杂着口哨。
“这女生哪个班？”霍然问他。
“高三，”寇忱说，“不知道哪个班，上回女子跳高第啊。”
“啊。”霍然点点头。
“是高三理科某班某某！”女生挺大方，扒栏杆边就开始喊，没读条，“名字不重要！要说这个事儿，特别正经！”
“有多正经啊！”下面有人喊着问。
”徐知凡说，“你不是排练几百回吗，词儿都改二百多回，背千多回都倒背如流。”
“操，”江磊咬牙，“会儿就上去。”
“紧张话就看着们喊，”魏超仁说，“们给你鼓劲。”
“行。”江磊捏着手，把关节捏得咔咔响。
“行，”寇忱拍他手下，“是不是想会儿捏骨折就不用上去啊？”
“真没有，”霍然清清嗓子，“就是太突然，你又叽叽叽通……”
寇忱连秒都没用，就从兜里拿出他黄毛鸡，凑到他脸旁边：“叽叽，
“太他妈刺激！”魏超仁笑得个劲拍大腿，“霍然你牛逼！”
直到这个不知名女生离开栏杆，四周喊声都还没有平息下去。
霍然感觉有点儿蒙，脸上烧得慌。
情书他收过，私下当面表白他也碰到过，但这种当着差不多全校面直接喊出姐姐爱你情况还是头回。
偏偏这句话听起来又并不完全是表白，毕竟之前文科学姐们给寇忱加油时就这喊……
大家都笑起来。
“现在特别，特别，特别想回文科班去！”女生喊，“年级小朋友们！不要听父母，别信什成绩好选理科，文科就是死记硬背！不是！你喜欢什就选什！你喜欢！成绩就会好！你喜欢！就不需要死记硬背！”
“好——”下面帮高都喊着回答她。
“现在就特别后悔，选理科点都不开心！”女生扯着嗓子，“好想回去啊！别学！”
“好——知道！”大家继续喊着回答。
“靠，不至于！”江磊瞪他眼。
“就这个状态，”寇忱指他，“牛逼磊磊。”
第二个站到天台边是个女生，霍然不认识。
“怎又是女生，男生都不行啊，”他小声说，“磊磊不会是今天唯上去男生吧？”
“你小点儿声，”寇忱凑到他耳边，“让他听见真不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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