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师，”霍然有些无奈，“别跟他学行吗？”
老袁笑着冲他挥挥手：“你继续。”
霍然往前跑
。
跑大半圈
时候，他看到老袁离开跑道，往办公楼那边走，寇忱站在对面跑道跟他挥手。
虽然觉得有点儿傻，但寇忱这个动作让他莫名就觉得很温暖，于是他也冲寇忱挥挥手。
“放心吧，”寇忱说，“
替你盯着他，敢骂人就捂他嘴。”
“还是更担心你这性子啊。”老袁说。
“这性子怎
，发火也分什事儿。”寇忱说，“非常靠谱。”
霍然在宿舍没呆多长时间，
帮人都过来打牌聊天之后，他就换衣服去操场，准备散两圈步再跑几圈开始训练。
到操场时候老袁和寇忱正顺着跑道溜达着。
“学校和家里应该都处理吧。”寇忱说。
老袁拍拍他：“很多事情，很多观念改变都是需要时间，但是总会往越来越好方向走，你看，有些时候也不定都那糟糕，林无隅就可以大方大胆地说出来，没有他不该承担后果出现，对不对。”
“嗯。”寇忱应声。
“你这个冲动可以理解，”老袁说，“不会指责你，不过还是希望你以后能找到更妥当处理方式。”
“试试吧。”寇忱说。
过学校对这个事不会有任何处理，也不会有别什态度，你不用担心这个。”
“真？”寇忱有些吃惊，“就，他说完，老师们校领导们吃个惊，然后就过，当没发生，是这意思吗？”
“是。”老袁笑笑。
“操。”寇忱先是有些吃惊，接着心里涌上来就是感动和激动。
说不上来情绪下把他嗓子眼儿都堵上，有点儿说不出来别。
接着寇忱顺着跑道往他这边跑过来，速度很快，霍然慢慢往前跑着等他，差不多还有五十米时候，他听到寇忱喊声：“百米内超你——”
霍然愣两秒之后拔腿就开始往前冲：“做梦呢你！让你先跑二十米你也赢不——”
“有本事试试啊！”寇忱在身后吼。
霍然
霍然慢跑着从后面超过他俩。
“嗨然然。”寇忱在后身叫他声。
他回过头正想回句时候，老袁跟着也来句：“嗨然然。”
“……嗨。”霍然冲他俩挥挥手，感觉老袁再跟寇忱溜达两圈就得被他传染。
第二圈超过去时候，没等寇忱开口，老袁就抢着先打招呼：“嗨然然。”
“有点不服气啊？”老袁笑着问。
“没有，”寇忱啧声，“说话就这个语气。”
“慢慢来，”老袁说，“下个月有篮球赛，之前运动会取消，学校抽时间会重新安排上，你到时上场可不能这个脾气。”
“放心吧，有嘴欠前头顶着呢，轮不上。”寇忱说。
“霍然吗？”老袁笑起来，“这小子，球打得是好，脾气也是不小……”
那个跪在老师面前身影是他这辈子都抹不掉记忆，伴随着这个场景而来震惊和愤怒，到现在都还真真切切。
现在老袁这个轻松回答，顿时让他眼眶都有些发烫。
“你以前，是不是有过这样同学？”老袁问。
寇忱过好会儿，才点点头。
“被学校……处理？”老袁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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