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生日
都记着呢，”寇忱说，“
个也不会少。
徐知凡起身过来接过盘子放到
桌上，他没过去坐着，直接在霍然腿边蹲下，伸手抓住霍然脚踝握握。
“你量过脚踝粗细是多少吗？”寇忱问。
霍然没有回答他。
“你……”他抬起头，看到霍然脸上写满言难尽，他愣愣，“怎
？”
“你非得在这儿问吗？”霍然有些无奈地问。
能做多少做多少，做不来不是还有你吗-
你直接让帮你做得-
那不行，意义不样-
行行行行，记得量尺寸
寇忱把手机放回兜里，回头看眼霍然，霍然坐在桌子旁边正跟徐知凡说着话，脚踝正好露出来。
“嗯，”霍然点头，把寇忱校园卡掏出来拍在桌上，“还有千层饼，小米粥，小笼包。”
“好，”寇忱看着徐知凡，“你呢？”
“豆浆油条。”徐知凡说。
“就这俩？”寇忱说，“你怎吃得这……清心寡欲？”
“还有三个三明治，”徐知凡说，“个炸鸡腿，怎样，够浪吧。”
说，“那会儿就没想那多。”
“也没生气，那就是起床气，”霍然说，“起床气是不需要理由。”
寇忱看他眼，过会儿才说句：“你不来这通起床气，还真不知道你跟还藏着招呢。”
“没藏。”霍然说。
“还说没藏！”寇忱瞪眼，“平时练球时候怎没见你这玩。”
寇忱看到正对着豆浆低头笑得停不下来徐知凡时，才反应过来，感觉到旁边几桌目光。
“靠。”他松开霍然脚踝，坐到桌子旁边，“那会儿你量下告诉吧。”
“你量他脚干嘛啊？”徐知凡问。
“做个生日礼物给他，”寇忱说，“他不是快生日吗？”
“也快生日，”徐知凡说，“跟霍然同月。”
寇忱目测下。
没测出来。
霍然脚踝长得其实还挺标致，不粗，也不是特别细，踝骨清晰，线条慢慢隐入小腿，这个脚踝配个皮圈应该会非常酷。
不过就像老杨说，尺寸得合适，皮圈厚就会显得笨拙。
他端着两盘早餐往回走，直盯着霍然脚踝琢磨着。
“靠，”寇忱笑起来，“行吧，先去拿这些，其他人来再说。”
排队买早餐时候，寇忱手机响声，他掏出来看眼，是老杨发过来，几张皮手环皮脚环皮脖子环……皮项圈图片-
这些是比较简单样子，你看下，还有量下霍然脚踝尺寸，活扣留太长不好看，最好按着尺寸来-
不要简单，要复杂，要酷，带钉子还有铜饰那种-
那些你做不来-
“因为用不着，”霍然边甩着胳膊往食堂那边跑过去，边喊，“用不着啊——打菜鸡用不着啊——”
“你完！”寇忱吼嗓子，追上去。
他俩前后跑进食堂时候，徐知凡正拿着手机往群里发早餐品种照片，看到他俩跑进来，把手机扔到桌上：“玩呢？”
“看看看看，”霍然拿出手机点开消息，把照片都看遍，“哎这个这个这个……”
“鸡蛋饼是吧，”寇忱马上凑过来，“也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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