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维捂着胸口靠到
李依
身上，“啊……
如果真
做出个什
脚链，他都不知要不要戴。
戴吧，万太难看。
不戴吧，又对不住寇忱这番心意。
……所以就还是戴吧。
下午打完个半场之后，大家有点儿累，于是霍然让大伙休息，他和徐知凡许川去买饮料。
“嗯，”寇忱点点头，又顿两秒，“兄弟好吗！”
“管这种对儿都叫情侣，”老杨拍拍皮子，“开始吧，寇大师。”
今天班上不少人都没有回家，七人组除寇忱，都在体育馆待着。
之前霍然点名报上去班队名单是他和寇忱，江磊，魏超仁和罗飞玉，替补是全班米七八往上男生。
今天他们都留下来训练，分两拨打练习赛。
皮尺？
“是啊，新手都从最简单开始，你这种连纸都叠不齐新手，”老杨说，“能把皮裁下来就不错。”
“皮尺要做话，是什程序？”寇忱问。
“……裁，涂床面处理剂，修边，敲上字，两边打上铆钉。”老杨说。
“修边和卯钉你来，”寇忱站起来，“你铜模有什样？有字母吗？”
倒。
“去你妈吧，练个屁，不做。”他看看指尖再次涌出来血。
钻心疼。
对于他这种抠破蚊子包都会觉得很疼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上刑，还是酷刑，又疼又气，还没地儿发火。
老杨撑着操作台看着他。
伍晓晨和几个女生也块儿跟来，这次训练所有吃喝都是班费出，她得跟着付钱。
“今天寇忱为什没来啊？”唐维问。
“有事儿回家，晚点儿过来吧。”霍然说。
“还没看过寇忱打球呢，”唐维脸憧憬地又问，“帅吗？”
“帅爆。”霍然说。
除寇忱没来。
寇忱回家去给他做生日礼物。
霍然有点儿郁闷，生日还有半个多月，非得今天去做礼物，可想到寇忱是专门回去做这个礼物，而且提前已经琢磨挺长时间，他又觉得心里暖得很。
寇忱打架不错，不光有天赋，后天也勤于练习，所以水平很高。
但他做手工……以霍然对他解，这人连剥个巧克力锡纸都有可能把巧克力抠出个坑来，这样水平，做手工实在有点儿让人不敢想像。
“有，怎？”老杨拿过个木盒打开，里面全是各种各样大铁钉形状金属条，头大些平面上有字母或者花纹。
“觉得真让你帮做个复杂，霍然也不可能相信是做，”寇忱说，“那就做个简单，就做个细皮尺，脚踝上绕两圈儿长度，然后上面要有刻度，刻度就不打数字，打上他生日日期和他名字字母，你觉得怎样？能做得这个吗？”
“能。”老杨点头。
“那就这个，”寇忱打个响指，“也弄条。”
“……情侣吗？”老杨问。
“不是骂你。”寇忱闷着声音。
“换个简单点儿吧，”老杨说，“你知道做第个成品是什吗？”
寇忱没出声。
“根皮尺，”老杨笑着说，“就裁长条皮，床面都没处理，直接就拿铜模打上刻度，就算做完。”
“皮尺？”寇忱看着他，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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