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早？”老爸从屋里走出来，有些吃惊地看
眼闹钟，“又不是去徒步，也这兴奋啊？”
“不知道他。”霍然过去打开门看看，电梯门正好打开。
寇忱打着呵欠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到他
时候愣愣，笑容很快就漾脸：“这急切。”
“滚，”霍然说，“
就随便看眼。”
“睡醒吗？”寇忱走到他面前，在他脸上捏捏，推开他进屋，“阿姨早！叔叔早！来！”
霍然愣愣-
怎？-
没怎，不行啊……行啊
寇忱第二天连七点都没到就到他家楼下，给他打个电话。
“天，”霍然迷迷瞪瞪地看眼床头闹钟，“你几点起床啊？还是根本就没睡啊？”
他点开寇忱聊天框。
你怎
你没事
你
打几个开头都觉得没意思，霍然把手机扔到边，躺到床上。
老妈边笑边走开。
霍然看下群里，基本已经讨论出结果，去公园划船，然后去步行街吃东西，下午再去旁边花鸟市场看小动物-
玩得跟个老头样
寇忱发句。
帮人刷堆哈哈哈哈哈上去，霍然对着手机笑半天。
。
霍然站在镜子前，边看着他们讨论，边扯开衣服又看看寇忱咬痕，本来已经不太疼伤口，洗完澡又开始杀着疼。
这已经看不出来是个牙印，圈儿全肿，红成片，跟朵花儿似，里面还有好几个地方是破皮儿。
霍然觉得明天得检查下寇忱牙，是不是有几颗带刃。
“明天去哪儿啊？”老妈走过来问句，递瓶磺伏给他，“帮你擦？”
“吃早点吗？”老爸笑着问。
“没，”寇忱说，“有吃吗？让蹭顿吧。”
“等着。”老妈在厨房里说。
霍然进浴室去洗漱，寇忱
“你爸妈起吗？上去会不会吵到他们？”寇忱问。
“他俩六点就起，去跑步，”霍然揉着眼睛坐起来，“你上来吧。”
坐在床上又迷糊会儿他才下床，穿裤子走出卧室：“妈——”
“哟，怎起这早？”老妈从厨房探出头。
“寇忱来。”霍然打个呵欠。
几秒钟之后，手机响声。
霍然拿过来看眼，寇忱发过来消息-
明天你几点起床？-
八点吧，不是约九点集合吗-
你要不早点起来吧，七点到你家
许川又发句-
主要就还是不想在家呆着-
是
寇忱很快就回复。
霍然感觉他这个回答看着不像是顺着许川随便应声，寇忱应该就是不想在家里呆着。
“嗯，”霍然扯开衣服，让老妈给他擦药，“明天想去公园那边，胡逸说划船看天鹅。”
“好玩吗？”老妈说，“你们帮大小伙子，约着块儿去看天鹅？”
霍然想想有点儿想笑：“不知道，也没什地方可去，们反正就想凑块儿玩，干聊也行。”
“你手头还有钱吗？会儿让你爸给你转点儿，”老妈帮他擦完药，看着他伤口忍不住笑起来，“这寇忱也真是厉害，看着挺酷个小伙子，怎激动就咬人啊。”
“非常爱咬人，”霍然拉好衣服，“是不是因为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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