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听到徐知凡说出这两个字
瞬间。
他发现自己什
都清楚
。
“
好像……不，不是好像，”霍然听自己声音仿佛远在三百米之外，“就，就是……”
徐知凡没说话，脸上平静表情之下是各种吃惊，看得出来他虽然怀疑，却也并没有完全确定。
霍然瞬间有
种“好哦咱俩扯平”幼稚感受。
，”徐知凡说，“那问啊。”
“嗯。”霍然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心脏疯狂地蹦着，感觉要不抓着点儿什东西，他能被自己心脏路给蹦跑。
于是他抓住旁边棵小树苗。
徐知凡看看他抓着小树苗手，放低声音：“你是不是对寇忱有点儿什……想法啊？”
霍然猛地抬起头。
他用手指在小树苗上弹弹，又清清嗓子：“喜欢寇忱。”
“喜欢？”徐知凡试着又问句。
这两个字就像是被劈断电线，噼里啪啦闪着光啪着电从他脑子里抽过去。
这秒之前，霍然都还没有确定自己到底是怎。
也不敢去确定。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叫徐知凡出来究竟是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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