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寇忱在旁边碰
碰他
腿，“霍然。”
“嗯？”霍然偏过头，把皮兜放进口袋。
“你是不是……”寇忱气若蚊子打呵欠地小声说，“是不是……”
霍然警觉地竖起耳朵。
“算。”寇忱啧
声。
寇忱还趴在桌上玩手机，他飞快地把纸折好放进口袋。
然后把巧克力剥口咬进嘴里。
皮兜里小惊喜比他想象要多，除写字巧克力，还有张很小对折小卡片。
他打开卡片，里面也写字。
生日快乐。
这个回答无懈可击，寇忱半天才点点头：“吃吧。”
寇忱又趴回桌上之后，霍然打开小皮兜。
他动作很轻，幅度也很小，不知道为什
，就是个生日礼物配件而已，打开看看再正常不过，他却特别不想惊动寇忱。
哪怕寇忱明明就知道他正在打开皮兜，他却还是很小心，就像是寇忱转头就能发现他哪儿不对劲似。
里面确是有颗巧克力。
……被说中吗！
操！
寇忱猛地又转过头瞪着霍然。
霍然正拿那个小皮兜想打开，他这转头，把霍然惊下，拿着皮兜愣会儿才开口：“怎？不能看？”
“没啊，”寇忱说，“你之前没看吗？”
眼，“你说这约是谁啊，徐知凡要样子有样子，要脑子有脑子，性格也好，居然有人看不上他？疯吗！”
“不知道，也许……”霍然差点儿脱口而出也许人家姑娘喜欢姑娘呢。
“什？”寇忱看着他，“你有什内幕？”
“……没有，”霍然赶紧想词儿，“也许表白方式不对，太生硬？”
“不能吧，徐知凡那个情商，”寇忱想想，“换你话还有可能，他话应该还是姑娘疯。”
霍然瞪着他，飞快地猜测下，寇忱想问什，是不是什，是不是喜欢男？是不是同？你是不是喜欢？
脑子里连串出现居然都是
简单四个字用彩笔描很多圈，层层把小卡片都快画满。
霍然觉得寇忱应该是从小学之后就没再给人送过生日礼物，亲自写字写卡片这种礼物，这张卡片看着完全就是小学生作品。
幼稚而繁杂，重复线条和绝不重复颜色。
谁能想到，N年如日坚持着校霸酷哥人设寇忱，背地里会送人这样生日卡片呢。
霍然笑笑，把小卡片放回皮兜里。
不过跟寇忱平时给他吃不太样，外面还包层彩纸，像小朋友过生日时那种彩带纸。
霍然拆开纸，发现上面还有字。
哇被个十八岁小哥哥吃掉。
靠。
霍然愣住，突然鼻子有些发酸，但其实他又很想笑。
“没有，”霍然说，“摸着里头有颗巧克力……”
“摸着只有颗巧克力就不想打开看是吧！”寇忱决定先发制人。
“巧克力就不用专门打开看眼吧。”霍然说。
“那现在你打开干嘛呢？”寇忱瞪他。
“现在想吃啊……”霍然说。
霍然看他眼，没说话。
还好不表白，要不能吓死你。
寇忱转回头继续看手机，霍然反应让他有些不踏实。
平时他要这说，霍然绝对有话等着怼他，但今天居然沉默。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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