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帅跑过来，张开
嘴。
寇忱把蛋糕往它嘴里扔
时候，老爸问
句：“这次期中考成绩怎
样啊？有没有进步些？”
蛋糕扔到帅帅鼻子上，掉到地上。
“嗯，”寇潇皱着眉，“
以前就说过，他是还没到最后那条线，不是真随便你怎学怎混都行。”
寇忱啧声，手撑着下巴，下下地咬着自己手指头。
“会儿你别跟他杠，”寇潇说，“跟妈会给你挡着，你只管认错就行，他说什就是什，听见没？”
“嗯。”寇忱点点头。
“说什你都别跟他吵，起码不要今天吵，”寇潇转头看着他，“听见没？”
“……也就及格吧。”霍然说。
“寇忱呢？”寇潇又问。
“你可以直接问。”寇忱说。
“不敢。”寇潇还是看着霍然。
“跟……之前差不多吧，也有……及格。”霍然说。
就随便问问，不是说你就有。”
“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寇忱脱口而出。
“嗯？”霍然转回头，似乎有些吃惊，过会儿才点点头，“好。”
“要是直都不说呢？”寇忱挑挑眉毛。
“把你卖山里去。”霍然也挑挑眉毛。
“嗯，”寇忱指指前面，“看路。”
回到家，寇忱进门，就感觉到气氛紧张。
连帅帅都没有扑上来迎接他，只是站在墙边拼命地摇尾巴。
“饿没，”老爸坐在沙发上，“你妈今天买堆点心，你尝尝吗？”
“好。”寇忱换鞋，到桌子旁边看看，自己拿块小蛋糕吃，又拿块冲帅帅晃晃，“帅，来。”
“好，知道，”寇潇点点头，“那们先走，然然你骑车注意安全。”
“好。”霍然看寇忱眼。
寇忱在副驾靠着车窗，冲他眨眨右眼，勾着嘴角笑笑。
今天寇潇会专门问成绩，把寇忱心里最后点侥幸也给灭掉。
“爸是不是在家？”他问。
寇忱笑起来，跟霍然什也不干，就这随便聊几句，也能让他暂时忘掉很多烦躁东西。
不过这些烦躁东西，很快就随着寇潇到来而重新归来。
“然然上车吗？”寇潇问，“姐送你。”
“自己回就行，今天得先绕妈单位去拿东西。”霍然笑笑。
“行吧，”寇潇说，“考得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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