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
？”寇忱看上去有些茫然。
所以有时候跟天天把
喜欢你。
只是这样而已。
没有别
。
没有期待。
也不需要回应。
“你说半小时过来，”寇忱说，“马上就跑下去，就在大堂那儿站着，你二十分钟就到，还好提前下去。”
霍然感觉脚底下地板都有些松软，像是盛夏里被晒软柏油马路，人也有些恍惚。
“不过不是为小秘密啊，主要还是想见你，”寇忱啧
声，“你说不说都行，你小秘密也不值钱，最多也就是哪个小姑娘给你写个信什
，要不就是帮谁守住个小秘密……”
寇忱在说什，霍然都没听清，他只是看着寇忱。
在阳光和微风里心情很好直说个不停寇忱。
“嗯，”寇忱进浴室洗个脸出来，指指床，“就是睡觉，哪都没去。”
“那边，”霍然看看窗外，“是不是办公室？”
“对，寇潇就在那儿上班。”寇忱看着那边楼笑笑。
“……心情不错？”霍然问。
“怎可能，”寇忱啧声，收回视线，“是从你说半小时到时候才开始高兴。”
下开心也不是装。
是因为见着吗？傻逼，笑成这样。
霍然跟他边个靠着，隔着中间大叔，相互盯着。
寇忱直都哼着歌笑着，嘴角往上，眼角往下，特别像小时候画笑脸小人儿，霍然盯会儿，没忍住也笑起来。
大叔突然尴尬起来，摸摸自己脸，又回头看眼后面镜子，电梯门打开时候，飞快地走出去。
“要说这样小秘密，就多，小时候……”寇忱说到半停下来，脸冲着窗外，过几秒才转过头，看着他，“你说什？”
“小秘密啊。”霍然偏头靠着窗玻璃，虽说感觉切都轻松，但他还是能听出自己声音里微微颤抖。
是啊，这是他长这大，第次有这样想法，第次有这样勇气。
第次面对跟别人不样自己。
第次面对看到不样自己别人。
“喜欢你。”霍然说。
这句话说出口瞬间，霍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松快。
再也没有紧张，没有窘迫，没有思前想后，也没慌乱，没害怕，没有关于后果切担心。
这秒他才发现，也许他不敢，只是开口这瞬间，至于后果，他并不在意。
也许他只是想让寇忱知道，想要说出来，让他知道。
霍然看着他。
寇忱又转头看着外面：“在这儿住几天，站窗边共两次，你说心情好不好。”
“不是那个意思。”霍然有些心疼。
寇忱侧脸看着瘦得更明显。
但还是很帅，阳光斜扫过来，细细光挂在他睫毛尖上，随着他每次眨眼划出小片闪亮。
“叔！”寇忱喊他声，“这是八楼，你刚不是按十楼吗？”
“哦还没到啊？”大叔赶紧又走回来，表情更尴尬。
霍然跟在寇忱后头走出电梯，门关上，没大叔这个障碍物，他倒是突然笑不出来。
寇忱拿出房卡，刷开个房间门，做个请手势。
霍然走进去，四周看看：“你这几天都住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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