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没有，”霍然说，“你姐侧面对着
们，你爸……你爸他躲在那个柱子后头……这他妈什
操作？”
“这就对
，”寇忱咬咬牙，“这他妈就是他
风格！”
寇潇手机响，她拿接起电话：“老杨啊？”
“你爸什情况啊？”老杨问，“现在过去，是人民医院吗？”
“不用，”寇潇看
眼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就等着捕捉儿子老爸，“你过来干嘛，帮爸抓寇忱吗？”
“对齐？”寇忱没听懂。
“挡住！”霍然压着嗓子喊。
“操，”寇忱赶紧跟他对齐，“怎？看到爸？”
“好像……”霍然从他耳朵尖儿上偷看着，“你今天看到寇潇时候她穿是什？是不是条花连衣裙？”
“是，”寇忱说，“爸说像奶家床单。”
“他那疼寇潇，之前寇潇和老杨出车祸，他都没晕，还能找老杨打架，”寇忱说，“就跑出来几天，他能晕？”
“你不是说老袁给他说死……说晕吗？”霍然说。
“老袁是那样人吗！”寇忱说。
“……也是，”霍然拧起眉，刚才他俩都着急也没顾得上细想，这会儿寇忱说，他突然就觉得挺有道理，拧半天眉，他抬眼，“你姐还出过车祸啊？严重吗？”
“不严重，但是也住院。”寇忱看他眼，“你作文是不是没及格？”
寇叔叔几天没有儿子消息还得憋着不能找，真晕也能理解。
半是气，半是憋。
司机大哥很熟悉路，很快就把他们送到人民医院门口。
寇忱已经在车上把碗面吃完，下车时候扫饥饿阴霾，往医院里走时候气宇轩昂，就是脸上还看得出焦急。
毕竟自己亲爹，平时也没有什大矛盾，这会儿离家出走几天，把亲爹急晕，怎说应该都是挺过意不去。
“……你俩这是在医院给寇忱下套啊？”老杨愣，“不好吧？寇忱那犟，他要是个鸟，基本就是抓来就撞死在笼子里那种。”
“你给闭嘴！什俩！
“那就是她，”霍然点点头，“是有点儿像……还有个红色带链条小包包是吧。”
“嗯。”寇忱皱皱眉，“她也来？那爸是真晕吗？”
“没有，”霍然又看两眼，“你爸在她旁边，看不清，但是……觉得……”
霍然盯着研究几秒，也皱起眉：“怎觉得真让你说对，这是个圈套。”
“操，”寇忱咬咬嘴唇，“看到没？”
“嗯？”霍然愣愣。
“就你这东句西句，跑题跑得判卷老师骑个马都追不上吧？”寇忱说。
“写作文时候……”霍然边说着边往医院大厅里扫眼，突然就惊，“操！”
“怎……”寇忱赶紧要回头。
霍然飞快地把他脸给扳回来：“别回头别回头……跟对齐……”
霍然跟他身后出着主意：“突然晕倒来话，应该在急诊吧。”
“不知道，觉得应该……”寇忱在大门口停下。
“你会儿见你爸先别跟他吵，”霍然撞在寇忱身上，“怎？”
“怎觉得，”寇忱转回身，“寇老二给下个套呢？”
“什？”霍然愣，“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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