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吓跳,迅速靠回椅子里。
“那你们就相互信任次,毕竟寇忱你也知道你爸爸是很在意你,是吧?”老袁说。
寇忱看老爸眼:“嗯,这知道。”
寇老二没说话,往他肩膀上拍两下。
“那就这样,这次期末考,”老袁说,“寇忱努力争取全科及格。”
“般事,摔俩跟头自然就知道对错,又不是傻子,”老袁说,“只要家长能正确理解什叫大事。”
“这倒是能理解。”寇老二点头。
寇忱转脸瞄他眼。
“看干嘛?”寇老二说,“不信?”
“……信,”寇忱点头,“信。”
“不敢赌,”寇忱说,“怕,根本不敢停下来。”
霍然喝口可乐,下下捏着瓶子:“寇叔,他特别怕你。”
霍然说到这儿时候突然很心疼寇忱,差点儿想伸手在他脑袋上摸摸,还好寇老二眼神冷酷,他猛然清醒。
但又还是挣扎着奋力补充句:“也特别怕你。”
“你怕干嘛,你多好个孩子,又听话又懂事,”寇老二说,“寇忱是从小就不听话,不服管……”
袁老师您不要急,想想。”寇老二说。
“没有能脱口而出,就是没有,”老袁说,“十几岁孩子,你也不可能要求他从小到大每件事都言必行行必果,你自己都做不到。”
“他总跟人打架。”寇老二拍大腿。
“很久没打架。”寇忱说。
“因为你要把他做成香肠,”霍然说,“他直记着呢,不敢打。”
“嗯。”寇忱点头。
“给那个建议……”老袁又看着寇老二,“你觉得行吗?
霍然托着腮,很小声地在寇忱耳边问:“真信啊?”
“这个可以信,”寇忱也小声说,“他就是管得太多,信不过。”
“那你告诉他啊。”霍然继续小声说。
“不想说。”寇忱脸不屑。
“听见!”寇老二说。
“们纠正下说法,”老袁说,“听话和服管,用在孩子身上不合适,他也是有想法,家长习惯性要求绝对服从,这本身就是个矛盾,没人能做得到,只要你有这个要求,你就会觉得他永远都不听话。”
“但是袁老师,”寇老二说,“经事儿比他多,见人也比他多,很多事知道他那做是不行,肯定就得管着。”
“那没错,”老袁说,“但有两点,第,原则性大事情,你肯定得管,第二,你管时候得告诉他为什,这样不行原因是什,原因肯定不是句‘经事儿比你多听不会错’,这种理由不行。”
寇老二陷入沉思。
思会儿又问句:“那别事呢?就由着他?就那些非原则。”
“那他也没少跟人动手!”寇老二叹气。
“你问过为什吗?”寇忱下坐直,“又不是神经病,没事儿天天跟人干仗,还得担心变成香肠!”
“没问过你吗!没问过吗!”寇老二对这个指控表示不服。
“你怎问?”寇忱说,“拿个棍儿,追着,边打边问,你他妈为什又打架!为他妈什又打架!怎回答啊!不跑站那儿说完都被打死说个屁呢?”
“你要说就先不打你啊!”寇老二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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