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寇老二啧
声，“你这
总结，这家长就听着挺烦人
。”
“
以前有个学生，学霸级，校篮队长，后来是市文科状元，跟省状元就差2分，”老袁喝口茶，“这好孩子，家里还是不满意，永远都有达不到那条线，你知道他跟说过句什吗？”
“什？”寇老二很有兴趣地问。
“他觉得父母总在指点江山，你看打下来这片江山多棒，
寇老二指着办公室门方向：“袁老师你看这小子。”
老袁笑着给自己倒杯茶：“你骗他晕倒，他怀疑你还有什阴谋也是正常……不过今天效果还可以，你看，这孩子其实很好交流。”
“他平时跟也能聊，就是不能探讨问题，凡是有个是非对错，他定跟站对面，”寇老二叹气，“这叛逆都叛逆多少年，什时候能叛完？”
“什时候你不跟他拧着劲，就叛完。”老袁说。
“那且，”寇老二哼声，“不跟他拧，他也得跟拧。”
“给你再拿瓶,”老袁笑着说，“之前看你总喝茶，以为你不爱喝小孩儿这些饮料呢。”
“是不爱喝,就是看着有时候就想喝口。”寇老二有些不好意思,冲寇忱和霍然挥挥手，“走吧你俩，上课耽误。”
“已经耽误，”寇忱把瓶子扔进垃圾桶，看着他,“你不走？”
“再跟袁老师聊会儿。”寇老二说。
“聊什？”寇忱很警觉。
“那今天谈话就是这样,”老袁说,“你们父子之间肯定也不可能因为这次聊天就从此再也没有冲突,但是以后有冲突，希望你们能像今天这样坐下来聊聊。”
“谢谢老袁。”寇忱说。
“你们先回教室吧，”老袁拍拍他,又拍拍霍然胳膊，“霍然今天作用还挺大，辛苦你。”
“这周末到家来玩,”寇老二在他背上也拍下,“叔以前没跟你细聊过，你还挺有意思。”
霍然笑笑。
“你先试试，”老袁说，“按他想法来，你会看到改变。”
“也叛逆过，小时候……”寇老二准备忆往昔。
但是老袁打断他：“你小时候没有参考性，你成长环境，性格，家庭，都不样，你拿你自己比较有什意义。”
“这说也有道理。”寇老二点点头。
“很多家长有个问题，就是按着自己来要求孩子，怎怎样，你怎怎样，”老袁说，“是不是？”
“不聊你，”寇老二不耐烦地又挥手，“走走走走，大人事儿还得都跟你汇报啊？”
“不聊你上这儿来聊谁？”寇忱还是很警觉。
霍然觉得他头上要有耳朵这会儿肯定都立起来。
“聊聊如何做好个叛逆期孩子家长。”老袁笑着说，“有在呢，你不用紧张，上课去吧。”
寇忱步三回头地又盯好几眼才跟霍然块儿离开办公室。
“走吧。”寇忱拿起半瓶可乐,仰着脖子边往外走边灌。
“给留点儿。”寇老二说。
“……什？”寇忱回过头，手里瓶子已经空。
“你小子故意吧？”寇老二火。
“这儿……”霍然赶紧拿自己那半瓶,往寇老二面前递到半又犹豫，“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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