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
疑问，”寇忱说，“
就是想提醒你，是不是弄反
？”
“什弄反？”霍然看着他。
“是，”寇忱指指自己，又在他胸口上戳两下，“弄死你，寇忱忱弄死霍然然，懂吗？”
霍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会突然跟寇忱在图书大厦
教辅类图书包围中，在这上进，这好好学习，这严肃活泼气氛里，跟寇忱讨论这样问题。
“生日时候，”寇忱撑着
摞书，弯腰凑到他耳边，“礼物要霍然。”
“还有这个，”霍然又抓两本书过来，“你他妈闭嘴吧，大庭广众，已经有人听到！你想被围观吗！”
“你怕什？”寇忱在他耳边继续说。
“你爸英语厉害吗？”霍然把书翻得哗哗，“你觉得要不要再弄套英语？”
“谁听到啊？“寇忱声音里带着小小挑衅，”你也不行啊，这胆儿，你怕什？”
“不气不气，乖忱忱，”霍然说，“生日礼物肯定好好给你准备，就是顺便附带套题，要不你直接说你想要什吧，怕到时准备你不满意又吼。”
“你。”寇忱说。
“什？”霍然没听清，“要什？”
寇忱清清嗓子，却没有再说下去，转身往放满书几个台子那边走过去。
“你能不能不摆架子，”霍然跟他身后，“想要什就直说，开口又不说清楚……”
学到大学模样都有，还有看上去像家长人。
“说实话啊，”寇忱站在入口地方原地转圈儿，“长这大，这是第次来书店……”
“是吗？”霍然有些惊讶，“还是来过几次，老师不让你们买点儿资料什吗？
“让买啊，”寇忱说，“那也得愿意买啊，课都不爱听，谁买那些啊。”
“要不……”霍然想想，“今天你给你爸买题，然后给你买。”
“激将呢？”霍然突然觉得很没有面子，把书扔，站直。
“不然呢？”寇忱也站直，跟他面对面地贴着。
“怕什，”霍然觉得自己对寇忱冷笑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他冷笑声，“怕把你弄死。”
“你把弄死？”寇忱看着他，过几秒钟之后寇忱突然笑起来。
“怎，”霍然挑眉毛，“你对此有什疑问吗？”
“你！”寇忱转过头提高声音，“你！”
“？怎？”霍然愣住。
“要你！”寇忱声音还是很大地说句。
其实霍然在问出口之后零点秒里就已经明白，顿时就有种说不上来是兴奋还是操还是别什感觉，在寇忱回答完之后，他连万分之秒停顿都没有，直接扑到面前堆书里，迅速地抱起好几本。
“你看这些，这个，还有这个，”霍然弯腰低头趴在台子跟前儿，把抱起来书又铺回去，“你觉得怎样？黄岗？五三？天利？满分作文？错题本？”
“干嘛？”寇忱看着他。
“你不是也快生日吗。”霍然说。
“你生日他妈给你忙活大通把手都砸烂！”寇忱瞪着他，“生日你就送套题啊？你就这对待……”
“之，之，”霍然捏住他下巴往上推，“闭嘴，你还喊上啊？”
“气。”寇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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