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霍然瞪着他。
“霍然，小名然然，江湖人称小可爱。”寇忱笑着说。
“你怎
还能让人从后头偷
霍然有些震惊。
突然想起来鬼楼后头打架那次，他说
句谁被捅
刀还能站着，寇忱当时装逼
回答。
你不能吗？
能啊。
“那次也没有人砸到脑袋啊。”寇忱说。
“还有别伤吗？”寇老二抓着他胳膊来回扒拉两圈，“拍片儿没？有没有脑震荡？”
“应该……没有，”霍然突然没低气，“看着还……挺正常。”
“可能看不出来，”寇老二冷笑声，“反正平时也跟个傻子差不多。”
霍然对于寇老二明明担心得不行但嘴上还是这损行为很不满，想也没想就回句：“智商是遗传，主要看父母。”
“哦？”寇老二挑眉毛，看着他没说话。
“……直觉得寇忱挺聪明。”霍然补充说明。
“他在缝针呢……”霍然话没说完就被寇老二打断。
“缝针？怎还要缝针！他让人开瓢？”寇老二非常震惊。
“……是，”霍然说完赶紧又提高声音解释，“口子不大，就是得缝两针，好得快。”
“你们在哪儿，”寇老二说，“进来，没看着人。”
“楼急诊这边三号诊室。”霍然说。
”
“谢谢大夫。”寇忱说。
“好，”大夫看霍然眼，“你同学在外面等吧。”
“好。”霍然点点头，转身准备出去。
“外面？”寇忱说，“他得陪着啊，他不能在旁边站着吗？”
“会儿拿结果，”寇忱说，“大夫给检查下，说是问题不大。”
“是谁？”寇老二突然问句。
“……寇景城，江湖人称寇老二，惯得媳妇儿天天在家作威作福，”寇忱说，“有个叫寇潇宝贝闺女，还有个不值钱儿子叫寇忱。”
“他呢？”寇老二指着霍然。
“不认识。”寇忱说。
“你这种就叫无脑护吧。”寇老二问。
“不能……这说吧，”霍然想想，“这个叫发现闪光点。”
寇老二又冷笑声。
缝合还是很快，毕竟只缝三针，寇忱没多大会儿就出来，脑袋上缠圈绷带。
“怎成这样！”寇老二吓跳，“那年你被人围着打还捅刀也没把脑袋缠成这样啊！”
没到三十秒，寇老二就从急诊大厅那边跑过来。
“叔。”霍然赶紧迎上去。
“哪儿给砸个口子？”寇老二问。
“后脑勺。”霍然小声说，寇老二气场太强大，就这个简单问题，沉着脸问出来，就让他莫名感觉到压力，仿佛砸寇忱是他。
“砸傻吧！”寇老二说。
大夫看着他没说话。
“你老实待着，”霍然指指寇忱，“在外面等你，有你废话这时间都缝完！”
大概是因为紧张，寇忱话就挺多，霍然站在走廊里还能听到他在里头跟大夫念念叨叨，这大夫脾气也挺好，要换霍然，估计撑不三分钟就得把寇忱爆打顿以便上个全麻推进手术室。
正在走廊里坐着等时候，霍然手机响，是寇老二打来，他赶紧接：“寇叔叔。”
“打寇忱电话他怎没接？”寇老二劈头就问，声音里透着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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