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寇老二指着寇忱，“小时候什
都吃过，
也就是没看见，估计他屎都吃过。”
“真没有。”寇忱谦虚地说。
桌上小碟冷盘都摆好
，霍然坐在寇忱和寇潇之间。
这是他第
次跟寇忱全家块儿吃饭，有些不太自在，好在寇家
人性格都挺大大咧咧，也没人跟他多客气，就坐下位置还自顾自地吵通。
让霍然感觉轻松不少。
“都行，吃什都很香。”霍然说。
“尝尝这个。”寇忱马上从旁边柜子上拿个挺大袋子，往里头摸块饼干出来递到他嘴边。
“这是？”霍然看眼，是个狗头形状棕色小饼干。
正要试着咬口时候，身后传来寇老二声音：“狗饼干！他那个蠢狗零食！”
“靠！”霍然巴掌拍掉寇忱手里饼干，帅帅个滑步冲过来，叼走饼干，钻到桌子下面。
“你刚按后脑勺伤口上。”寇忱突然贴在他耳后小声说句。
霍然惊得差点儿直接滚下楼梯。
是为寇忱突然在这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地方说这暧昧句话，二是……他居然按到寇忱伤口？
“怎可能？”他震惊地回过头瞪着寇忱。
“为什不可能，”寇忱说，“你啃后背时候就按着后脑勺来着，他妈脸都让你按枕头里面去，气儿都差点儿上不来。”
下去吃饭，”老杨看他俩眼，“背上有血这个别跟你妈说啊，她直觉得问题不大，注意力也不在这上头，你别再吓着她。”
“嗯。”寇忱应身，扯掉腰上浴巾。
老杨啧声，转身走。
霍然把门关上，没敢再反锁，看着寇忱屁股，：“你跟老杨还真不见外啊？”
“要不这样，他还能再说几句你信，”寇忱边穿裤子边说，“他有时候话特别多，你要没在这儿，写个作业他能在旁边跟聊半小时。”
不过坐下之后，霍然发现今天寇忱家阿姨没在，他正想问要不要帮着端菜上桌，厨房那边突然走出来个端着
“其实也不难吃，主要是太糙，杀喉咙，”寇老二说，“还没有味儿，淡……”
“您……吃过？”霍然小心地问。
寇忱在旁边下爆发出狂笑。
“没吃过！”寇老二吼声，“寇忱吃过，他给说。”
“哦，你这描述也太细致，”霍然说，“以为你尝过呢。”
“你闭嘴！”霍然惊恐地压着声音。
“有什好菜啊！”寇忱喊嗓子，三步跨地跳着下楼梯。
霍然抓着栏杆才没在楼梯上滑倒。
“然然来，坐这儿！”寇潇招呼霍然，“今天菜都是你寇叔叔自己点，全部是他爱吃，也没跟们商量着，你会儿尝尝看，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啊？”
“生日，吃什为什要跟你们商量，”寇老二说，“你们生日也没跟商量过啊。”
“你写作业？”霍然有些疑惑，寇忱根本就没交过几次作业。
“假装写作业时候。”寇忱又说遍。
“……哦。”霍然点点头。
他俩下楼时候，楼下餐厅桌子已经摆好，帅帅正在自己窝前啃哧啃哧地吃着狗粮。
霍然低头下下自己衣服，是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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