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寇老二说，“
也不怎
爱跟你说话。”
“觉得你不讲理，粗,bao，不肯听解释，总觉得自己是个老大要给指条明路直通人生颠峰，特别烦，”寇忱说，“特别烦。”
“知道你很烦，不用来回重复。”寇老二没有生气。
“但有
点是从来没有怀疑过
，”寇忱说，“就是……”
“你真是亲儿子，”寇老二说，“真不要怀疑，咱俩长得都个样。”
“兄弟情呢！”老杨看着他。
“这儿呢！”寇忱跟他碰
下杯。
“你不说点儿什？”寇老二看着寇忱。
“嗯？”寇忱愣，“说什？”
“生日啊，你不说点儿什？”寇老二还是看着他。
寇老二嘿嘿笑两声，拿起杯子。
“今天人挺全乎，还有小然然在，”寇妈妈也拿起杯子，“大家今天好好吃，好好聊，老公生日快乐啊。”
“寇叔叔生日快乐。”霍然说。
“爸生日快乐！”寇潇和寇忱块儿说，老杨跟着也说句。
大家杯子丁当顿磕，然后仰头把酒都喝。
盘子穿着白色厨师服人。
“这谁？”霍然小声问。
“爸叫那家私房菜服务员吧，要不就是厨师，”寇忱看眼，小声跟他说，“这家爸最爱吃，去得很熟，跟他们老板就差拜把子，要不人家也不给送到家里来，有些菜得现场做，麻烦得很。”
“哦。”霍然点点头。
这是家淮扬菜馆子，霍然直觉得寇老二这种麻辣香锅气质，应该是喜欢吃川菜，生日点上十个杀人锅什……没想到会迷恋这清鲜平和味道。
老杨在旁边笑呛，偏头咳半天。
“……没怀疑过这个！”寇忱有些恼火。
“那行，你怀疑什？
霍然知道这父子俩平时沟通不畅，虽然日常交流还挺其乐融融，但有事儿就能烧出场战争来，这次寇忱能想着给寇老二准备生日礼物，对于寇老二来说，绝对是件惊喜事儿。
只是霍然没想到寇老二能惊喜到这种程度，这个喜悦劲头直高扬着，跟个小孩儿似。
寇忱拿着杯子，没有说话。
霍然轻轻碰他腿下，面对这样期待寇老二，寇忱如果不给面子……
“爸，生日快乐，”寇忱开口，侧过身看着寇老二，“你儿子是让人不太省心，跟你直也没好好说过话。”
“你重新说，结婚没啊你就跟着喊。”寇老二指老杨。
“就随便喊喊，您随便听听就行，”老杨笑着说，“结不结婚您闺女不点头也没办法。”
“你俩这也是……”寇老二看向寇潇。
“急什！”寇潇啧声，“爸你生日呢，你管他叫你什啊，他要叫你爷爷你也就应着就行。”
“那可以。”寇忱马上说。
蟹粉狮子头，松仁玉米之类，实在太不符合雨夜屠夫形象。
不过毕竟是文艺版，想想也能配得上。
“今天就提前给爸过生日，”寇潇拿起杯子，“们家吧，爸最辛苦，平时们这几个生在福中不知福也没太在意，这多年，也就今年寇忱有心，想着爸。”
“感动。”寇老二说。
“所以别老说们寇忱不懂事，”寇潇说，“挺懂事，顶多就是晚熟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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