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链也拍到
，不过
觉得……”他犹豫
下，接着就把自己
腿缩，把脚别上来，“用这个做背景吧，就可以起拍进去。”
“你是有什
毛病吗？”霍然看着他。
“快。”寇忱说。
霍然很无奈，只能学着他样子，把自己脚扳过来，跟寇忱脚放在起，做过手链背景。
拍出张无法想像姿势手脚扭曲照。
“操心下你自己吧，你高考就现在这水平只能求你爸代考才能不落榜。”霍然说。
寇忱勾勾嘴角没有说话。
过会儿，他终于放下信纸。
但也没有转过头，只是低头看着信纸，愣很长时间。
“怎？”霍然用手指在他腿上轻轻戳两下。
只有睫毛还在上下颤动着。
霍然控制着自己手，没过去揪下。
不过寇忱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直盯着纸。
情书内容其实非常凑合，字数也少，但寇忱看得很慢，视线慢慢地从左到右，很长时间才能转回来。
“你是不是有阅读困难症？”霍然忍不住问句。
“明天早回学校吗？”霍然问。
“嗯，”寇忱拿过自己包，从里面掏出黑色信封，把枕头竖起来靠在床头，“别吵啊，要开始看这个。”
“以为你看呢？”霍然也坐起来，靠在床头。
“没，哪有时间，忙下午，”寇忱小心地撕开封口上小玫瑰花，“觉得你是不是就写半页。”
“页满，字儿写得大。”霍然说。
刚吃完，还是就着醋吃，现在还顶着呢-
四分之空房那俩肯定吃着呢-
咱不能比-
没有资格，单身不配吃-
失落
寇忱还挺满意。
“敢发朋友圈谋杀你。”霍然提醒他。
“这是私房照。”寇忱说。
“这算个屁私房照，你知道什叫私房照，”霍然说，“这个叫丑照。”
“没，”寇忱说，几秒钟之后他转过头，把手伸到霍然面前，伸出小拇指，“拉勾。”
“拉勾。”霍然笑笑，也伸出小拇指，跟他勾勾。
“还没跟人拉过勾呢。”寇忱看着勾在起小拇指。
“也没有。”霍然说。
寇忱迅速摸过手机，对着两人手拍张照片。
虽然内容很精简，但他拉勾小图他还是画得很用心。
结果寇忱半天都没看到最后，没有对拉勾小图给出反应，这就让他很焦急。
“你注意点儿你用词，”寇忱冷酷地继续慢慢看，“会打人啊。”
“看到哪儿？”霍然问。
“半，”寇忱说，“你这个水平高考是要落榜啊。”
寇忱笑笑。
“你看别骂啊，”霍然说，“每次语文考试作文都只能得到老师同情分。”
寇忱笑着抽出信纸：“别逗笑，看情书得庄重严肃。”
霍然没再说话，盯着他侧脸。
寇忱应该是看得很认真，他这阵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看题时候，差不多就是这个表情，全情投入样子。
……
霍然拿着手机笑得停不下来。
“怎？”寇忱躺到他旁边。
“你看群里这帮人。”霍然笑着说。
寇忱打开群聊看会儿，笑半天：“这帮逼，面对面坐着块儿酸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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