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差太多，”老袁说，“超过两分
就改不
。”
“为什
？”寇忱吃惊地问。
“你是学生啊，不能让你输给你爸。”老袁
脸沉重。
“是吗？”老袁笑得更厉害。
“长这大，还没在学习上下过这大功夫，这要没考好，”寇忱说，“可能真
会心如死灰。”
“这容易就死灰？”老袁给他倒杯茶，“直觉得你抗挫能力很强。”
“不能这挫，快夸。”寇忱说。
“这段时间，咱们班几个老师都专门来找过，”老袁说，“他们都表扬……”
“跟老袁不需要，跟爸才需要，”寇忱说，“再说怕你笑。”
“你不就是想问问老袁你爸复习得怎样。”霍然说，“有什笑。”
“寇老二肯定也暗中打探虚实来着，”寇忱说，“要搁以前，肯定不担心，探呗，反正只有虚没有实，现在就不样，不能让他摸清底细。”
“摸清。”霍然趴在桌上看他胯下眼。
本来已经站起来寇忱屁股又坐回去，手指都戳到他鼻尖上：“早要看出来你是这样人……”
想得多不多你是不是秒就反应过来？”霍然也啧。
“是说，”寇忱搂过他肩，“如果都及格，你就带去骑个车呗，不用太远地方，怕吃不苦，就是想跟你块儿出去玩下。”
霍然顿顿，在他背上拍好几下：“你全都不及格也会带你出去玩。”
“你会不会说话啊！”寇忱瞪着眼，压低声音，“你他妈昨天晚上射是脑浆吗！马上考试你跟说全都……你快收回！”
“收回收回收回，”霍然赶紧连串地说，“你肯定全都及格，带你出去玩带定！想去哪儿就去哪！想多少份就多少分！”
“等下，”寇忱看着他，“敬爱袁老师，您作为个语文老师，理解能力是不是有点儿太差？”
“他们都表扬能耐大，让个平时吊儿郎当学生突然奋起直追，开始你提问题他们听着都想叹气，到现在从提问上就能看出来，进步相当大，”老袁微笑，“看到没，们语文老师巧妙表达。”
“……你牛逼。”寇忱心情很好地竖竖拇指。
“你压力不用太大，”老袁说，“你定会及格，你要差个两分不及格，给你改及格。”
寇忱愣愣：“什？”
“怎啊？”霍然看着他。
“也只能早就认呗。”寇忱叹口气。
老袁办公室里还有别老师，寇忱站在走廊里等会儿，等就剩老袁个人，他才走进去。
“来找做考前动员吗？”老袁看他就笑。
“不是，”寇忱走到他旁边坐下，“就是心里不踏实，过来让你表扬几句。”
“不是带玩啊，是带骑车，”寇忱立马轻松下来，晃晃手腕上链子，“就是想体会下你平时兴趣爱好。”
在期末考最后半个月里，寇忱直保持着“不及格”三个字不能出现在他生活中状态，谁说瞪谁。
直到考试前天，他有些绷不住，决定去趟老袁办公室。
霍然想陪他过去，他没同意。
“你不需要发言人啊？”霍然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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