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弱项和特别弱
项，想想都觉得悲伤。
不过考试时候他会往窗外看，对面办公楼二楼，老袁办公室里，有他亲爹，趴桌上，跟他用同样时间，写着同样题。
这样
想，感觉突然有好
很多。
他甚至觉得很温暖，本来想着考试结束以后回家，起码得取笑寇老二半年，这会儿却有点儿不忍心。
他有过那
多同学，陪着起学习块儿考试父母，他从来都没见过。
“
操，”寇忱下乐，嘎嘎地笑半天，又看着徐知凡，“你俩说什没？”
“厕所门口能说什啊？”徐知凡叹气，“寇叔叔？您怎在这儿？啊，知凡啊？来上厕所。”
帮人全都笑趴，许川喝口饮料：“这就不错，现在快到饭点，没问吃没吃就算好。”
“那尴尬真可能说吃。”徐知凡说。
几个人再次狂笑。
徐知凡跑进食堂，坐下就轻轻拍拍寇忱面前桌子，压低声音：“知道刚碰见谁吗？”
“谁？”几个人马上凑过去，脑袋挤成团。
“爸？”寇忱反应出奇快。
“是。”徐知凡说，“从厕所出来时候碰到他进去……”
“那这个场面有点儿尴尬啊？”寇忱说。
超仁说，“写也不知道是个什屁。”
“这感觉还不错。”许川说。
“你考得怎样？发挥正常吗？”霍然小声问寇忱。
“还可以，”寇忱说，“作文自感觉还写得挺好呢，差点儿写不下。”
“牛逼啊。”霍然笑起来，“不知道你爸那边是怎考，考得怎样。”
虽然开始有点儿别扭。
但最后他还是把记忆盒子打开，很认真地把这段放进去，寇老二……不，寇景城，他爹，在他高二这年，陪着他进行为期半个多学期冲刺。
虽然结果肯定是他被碾压，寇老二得意洋洋。
“今天下午这就算全考完，”老袁把卷子收走，“等各科老师批完卷，就让他
考试顺利使人傻笑。
几个学渣第次在考试之后体会到愉悦，虽然目标都跟及格捆绑着。
不过接下去考试就不是特别愉悦。
都是寇忱弱项。
确切说，他就没有强项。
“非常尴尬。”徐知凡说。
“他是过来考试吗？”霍然问，“是不是卷子不方便拿走啊？”
“估计是。”魏超仁说，“操，今天你们父子俩块儿考试啊……怎有点儿……羡慕。”
“羡慕个屁，”寇忱说，“你要是成绩被你爸碾压你就知道什感觉，不过他为什非要在学校上厕所，不怕碰见吗？”
“废话啊肯定是憋不住。”霍然说。
“他肯定没问题，”寇忱叹口气，“吧，也不求跟他比，只要能及格，就能昂首挺胸。”
“你以前是不是都没想过你爸能这牛？”霍然问。
“谁能想这个啊，”寇忱说，“哪个家长不是说当年怎怎，有几个是真怎怎，不就仗着孩子也没法求证。”
“也是，”霍然想想，“爸倒没说过那些，只说自己当年户外怎怎牛，这知道，毕竟亲眼见。”
“现在也亲眼见着寇老二怎牛逼，”寇忱喝口可乐，“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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