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难认
吧？”英语老师皱着眉往卷子上凑凑，“是不是把z写成s又改回去？有点儿看不清，
英语老师在旁边
下笑出声音：“这个书写是得练练，方块字儿倒是写得还算工整。”
“作文这次他
分很高，”老袁说，“这次扣题扣得很好，材料用得也好……”
“您先别打岔。”寇老二有些抱歉地冲老袁竖竖食指。
老袁笑着也竖起食指。
寇老二盯着卷子，个字母都不放过。
“说起来……
也有点儿意外，”老袁说，“英语老师那边也挺奇怪，让找找卷子再看看，你别担心。”
“没判错话，”寇忱沉沉声音，“别给加分啊，不要。”
“不加。”老袁笑笑。
英语卷子刚拿到老袁办公室，他和英语老师刚细看遍，办公室门就被推开，寇老二探脑袋进来，又在门上敲两下。
“来啊？”老袁笑着说，“寇忱刚打电话跟说你要过来，来，们块儿看看。”
，“要是没判错爸是不是要把老师打顿啊？”
“们哪知道？”许川压着声音，“那是你爸啊……”
“爸——”寇忱跑到门外拉开门，只看到车从院门口嗖地开过去，“操，以前不及格时候怎
没见你这激动要去找老师麻烦啊！”
“以前他知道你不及格是应该。”胡逸说，“现在不样啊。”
“感觉他比你还更希望你及格。”江磊吸吸鼻子，“真是感天动地啊。”
寇忱这卷子说实话，就算能抠出两分来，也应该再扣掉两分卷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蛇有什后遗症，写出来单词个个全扭得跟蛇似。
寇老二叹口气。
翻过页又盯着看会儿，他眼睛都有些发酸，如果真有老师判错地方他特别能理解。
“哎，这里他填是什？”旁边块儿也正看着英语老师突然伸手指下。
“填空？”寇老二马上跟着手指看过去，然后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填是froze啊！是froze吧！那就没错啊！什BLABLABLA不能在元旦种树，因为地面会结冰！这儿就这填，没错！”
“老师们好，打扰不好意思。”寇老二边走过去边对办公室里早到还在吃早点老师点点头。
“寇忱爸爸这个家长当得相当合格啊。”个老师笑着说。
“也没有，”寇老二说，“以前他不及格都懒得打他，这学期他实在是很努力，就想看看哪儿能不能抠点儿分出来。”
老袁把卷子推到他面前：“看看吧。”
寇老二看眼就皱着眉啧声：“这英语是用蟑螂须子写出来……”
“你闭嘴吧，”寇忱摸出手机，拨老袁号码，“吃早点吧，王姨做小蒸饺挺好吃，尝尝，给老袁打个电话。”
电话刚拨出去，老袁那边就接起电话：“寇忱？”
“老袁早，爸去学校，刚出门，”寇忱说，“是你跟他说英语差两分没及格吗？”
“是，他问，”老袁说，“他觉得应该及格，有点儿激动。”
“不是有点儿，”寇忱说，“他肯定先找你，你拦着点儿吧，怕他骂人……其实判错两分也不太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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