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出来。”霍然笑着。
“也特别庆幸,”寇忱说,“还好碰到你啊,要是没碰上你,爸让出国,可能烦出就出,要是出去,那……”
霍然闭上眼睛。
那你就见不着啦。
“就不能及格啊。”寇忱说。
霍然有些莫名其妙,往四周看看,确定厕所里这会儿没有人,才问句:“你是不是已经尿裤子上?”
“你他妈找死啊?”寇忱转过脸瞪着他,脸恶狠狠。
“那您在这儿干嘛呢?”霍然做个请手势,“您请尿啊。”
“谁说要尿。”寇忱说。
“那你干嘛来啊!”霍然吃惊。
“是不是很感动啊?”霍然马上明白他意思,“别说你,们几个都挺感动,你爸能做到这份上不容易啊,他毕竟个雨夜屠夫。”
寇忱笑起来:“你当他面儿敢说吗?”
“不敢。”霍然说。
“就是突然有点儿不敢相信,”寇忱说,“知道他对挺好,就烦他总不相信,不肯跟好好说话……当然跟他说话也不怎好,但是他现在这样,都有点儿……不敢回家都。”
“怎?”霍然看着他。
下,“寇忱,回家好好谢谢你爸。”
寇忱有些不屑地哼声,转身走开。
霍然跟着他刚回到桌子前坐下,他又站起来。
“走。”寇忱在他耳垂上轻轻弹下。
“干嘛?”霍然看着他。
……好吧。
霍然对于寇忱逻辑没有提出质疑,只是继续应着:“嗯。”
“跟你在起真好啊。”寇忱说。
这才像话!
“嗯。”霍然笑笑。
“抱会儿。”寇忱转过身搂住他,把下巴搁到他肩上。
“你真会挑地方。”霍然也抱紧他。
“看,操场那边都是人,放假好多打球,”寇忱说,“就这儿可能没有人……然然啊。”
“啊?”霍然应声。
“真挺高兴,真。”寇忱说。
“怕他突然抱着哭。”寇忱说。
霍然没忍住,嘎嘎地通笑,好半天才说句:“会吗?”
“谁知道呢?他这人情绪挺那什,妈还说这性格像他呢,”寇忱啧声,“像个屁。”
“还是有点儿像。”霍然在他背上搓搓。
进厕所之后,寇忱也没有尿尿意思,就杵小便池跟前儿站着。
“尿尿。”寇忱说。
“……你直肠子吗?”霍然站起来。
“废话那多呢。”寇忱往门口走。
霍然叹口气,跟在他后头出教室。
“操,”寇忱下楼就搂住他肩膀,整个人重量都挂到他身上,“现在情绪有点儿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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