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元午很悲伤地拿过旁边杯子灌两口水。
连续很多天,闭眼就是这样身临其境痛苦。
他拧着眉看着电脑上写半内容,到底是怎?
以前写这些故事时候他没有过这样经历,是因为太久没写吗?
有多久没写?
怎弄才能点点让元午看到真相?
怎样才能让元午开始去思考那些围绕在他身边不合理?
关键是还能不揍他或者不再次消失?
“们从出生那天开始,就在为自己送行,们哭着,笑着,陪着自己,路掩盖着真正情绪……渴望或者绝望……
他站在桥上,低头看着桥下平缓流过河水,看着水面上若隐若现映出那张脸,你是谁……
“挺好,他给买东西吃,”大头从兜里掏出小包薯条,“你看。”
“那他是个好人对吧?”林城步笑笑。
“嗯,”大头点点头,“不过妈妈说他怪怪,让不要跟他玩。”
林城步沉默几秒钟:“他怪吗?”
“不知道,”大头撕开薯条袋子吃根,“妈说小孩儿不懂。”
指他左前轮。
“嗯?”林城步看看,车轮下面乱七八糟堆杂草,他看不出来哪株是这个小孩儿花。
“这个。”小男孩儿蹲过去指着。
“那……你往旁边站,把车挪下?”林城步在他指以后也没看出来。
“不用,你是小午哥哥朋友吧,”小男孩儿说,“压就压吧,明天又会长好。”
他瞪着外面刺眼白色阳光,在眼前片火树银光里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之前写故事是什样感受。
有没有这样经历,是什样感觉,全都不知道。
这些天他觉得自己有些混乱,平静得如同东湾湿地生活变得不安起来。
他有些烦躁地打开小冰箱,想喝口啤酒,却发现啤酒已经罐不剩都喝
他站在水面之下,四周搅起纷乱气泡,惊慌地向上散去……
呼吸消失,胸腔似乎被点点压紧,压实,每个慌乱气泡,都把他往最后绝望里带得更深,点,点……”
元午猛地睁开眼睛,盯着船顶那盏小小灯,大口地喘着气。
混杂着水草腥味空气不断地进入身体,他感觉自己不用低头都能看见自己起伏胸口。
通大喘之后他缓过劲来,又被口水呛下,低头阵猛咳,好容易吸进去那点儿气又全被咳出去。
“小孩儿懂,”林城步伸手过去摸摸他脑袋,“大人才不懂。”
离跟元午约好时间还有两天,这两天林城步没法去找他,怕去得太频繁会让元午反感。
其实现在就已经挺反感,元午看他眼神里透着对个神经病无限烦躁与无奈。
林城步每周去店里炒菜只有四次,这两天他都空闲着,直猫在家里翻看那个A4纸本子。
到底该怎办?
“哦,”林城步看着他,“你是不是叫大头?”
“是,”大头马上点点头,眼睛亮起来,“他跟你说?”
“说你很能干。”林城步说,“你跟他熟吗?”
“熟啊,经常找他玩,”大头说,“不过们没有什共同语言。”
“……哦,这样啊,”林城步趴在车窗上,“那他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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