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刚洗过吧，他
目光从脚垫移到
车门上，车门里面也很干净，能清楚地看到上面几个灰色字母。
元午突然觉得
阵呼吸急促，喘不上气来，心跳也下跳得眼前景物都跟着开始抖动。
“停车！”元午拉下口罩，哑着嗓子喊声。
“怎
？”林城步马上减速，转头就看到元午已经失去血色脸，“你怎！”
“停车。”元午声音低下去。
“看来会呼吸这种设定不太科学啊。”元午说。
“
先往市区开吧，”林城步说，“那个厂在哪儿你想起来吗？”
“不在市区，”元午皱皱眉，转头看着路边，“大概是北郊吧，猜。”
“你猜？”林城步看他眼，“你自己写还用猜？”
元午没说话。
吗？”林城步把钥匙递给他。
“不会。”元午说。
“也不难，说不定你开就会。”林城步说。
“出发吧。”元午拿出口罩戴上，又把帽子往下拉拉。
林城步没再说话，拿头盔戴上，把车沿着小路开出去。
林城步把车停下来，都没来得及靠边。
元午跳出边斗，拔腿就往回跑。
是啊，自己写，为什要猜。
为什？
就连这个猜测，他也并不完全确定。
他低下头拉拉帽檐，盯着边斗里脚垫，不想再继续说话。
脚垫也是很酷黑色，而且很干净，不是刚洗过，就是很久没用过。
这条路直沿着水到小江镇，林城步车速并不高，但是水边风大，加上这段是土路，车开过去时，身边都是风卷起泥土。
车座改装过，很软，坐着并不是太颠簸。
不知道是因为早上被自己说话太多还是因为路上灰大，林城步没有开口说过话，眼睛直盯着前方。
元午也在腾云驾雾感觉中沉默着。
车开出土路之后，林城步长长地舒出口气：“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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