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林城步看着他
侧脸，“是。”
“你喜欢男人啊，”元午闭着眼睛，声音挺低，语速也慢，“难怪没事儿老上
这儿脱衣服来。”
“没专门来脱衣服。”林城步说。
“
“再见，”林城步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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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转身就往水边走，走两步又停下，“说不是你读者！”
“哦。”元午看着他，停会儿之后突然笑起来。
林城步愣在原地。
多久？
都记不清，有多久没看过元午这样笑，带着点儿痞气和狡黠……虽然他记忆里元午笑次数并不算多，可这样笑容，确就是属于元午。
“谢谢。”他重新坐回石头上，感觉腿都能放得舒展些。
“你打算怎
过，”元午问，“你生日。”
“不知道，”林城步如实回答，“就想跟你待块儿，怎过都行。”
“你是不是……”元午看着他，眯缝着眼睛，“你是不是……”
林城步听他这话，立马也转过头，很期待地等着，是，是，喜欢你，所以过生日就想跟你在块儿！没错！
四周景色很美，阳光下闪着光水面，风吹过来时候轻轻晃动芦苇，时不时掠过水鸟，还有不知道从哪里传来虫鸣。
安静而惬意。
“给。”元午折腾半天，把藤条编成个圈。
“生日礼物吗？”林城步接过来看看。
“遮下你鸟儿。”元午说。
你是要躲吗？”
“没。”元午从旁边扯出根藤蔓，顺着拽出老长截儿来，然后低头拿着藤来回绕着。
“其实今天过来，”林城步看着他，“是……那什……”
元午转过头。
“今天是生日，”林城步说，“想跟你块儿过。”
属于他自己笑容。
在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完全缓过来，元午收收笑容，问句：“你是不是喜欢？”
林城步迅速地重新被拉回震惊状态里。
之前想好回答都忘说。
元午问完似乎也没准备听他答案，靠着树闭上眼睛。
“你是不是缺乏父爱？”元午说。
林城步有种想转头跳水里游回码头冲动：“……没，爸很爱。”
“哦，”元午应声，沉默小会儿之后他再次开口，“那你是……”
林城步立刻燃起希望，再次期待地看着他。
“想要签名书吗？”元午脸认真地问。
“……靠。”林城步张张嘴都不知道还能说什。
“不是怕你难受，”元午往他下面瞅眼，“毕竟没有果奔经验。”
“好吧，”林城步站起来，“这东西怎用啊，套腰上吗？”
“嗯，”元午说，“中间那根藤可以抽紧。”
林城步犹豫下，把藤圈套到腰上，再按元午指示把中间那跟藤条抽紧……还挺合适，层层叠叠叶片让他下觉得没那尴尬。
“为什。”元午问。
“不为什，”林城步把脚埋进旁边松软湿润淤泥里，“就是想。”
元午沉默会儿，转头继续绕着手里藤：“生日快乐。”
接下去就是沉默，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不过这样沉默并不难受，林城步除觉得自己光个屁股坐在块石头上有些别扭之外，别都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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