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
名字？”林城步盯着他，“元申吗？你叫元申吗？你写小说吗？你是刑天吗？”
林城步拼命压住
自己想要说出元午两个字
冲动。
元午有
瞬间安静，静得像四周淡淡裹上来黄昏，接着就狠狠地弓起腿用膝盖往上顶下。
林城步没有骑到他身上，半跪半蹲地撅着，这个不怎漂亮姿势给元午留空门，膝盖上来时候他就觉得自己要是再撅得起来点儿，能直接砸他蛋上。
“操你大爷啊！”林城步揪着元午衣服把他拎起来往船板上摔下，“你还有没有点儿轻重！”
林城步话没能说完，他还想说，就那次还是江承宇去你家拿东西
跟着块儿去，你房间里所有东西都是深蓝和白色……
元午把烟弹进水里，转过身把船舱后门关好，然后拳狠狠砸在他脸上。
林城步坐在小凳子上，本来就坐得跟蹲着似，他这拳过来，林城步往后仰直接倒在船板上。
元午没等他起来，跨到他身上，按着他肩又是拳。
林城步就觉得已经落山太阳又变得格外地金光灿烂起来，元午就在片金色之中对着他又挥过来拳。
你也不是女朋友。”
林城步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行，”元午站起来，撑着船沿看着水面，“不想说不说吧，谁没有点儿不能说秘密呢。”
“11月11号，”林城步说，“们第次见面时间，四年前。”
元午回头看他眼，继续盯着水面。
元午没出声，眼睛瞪着他，大概是觉得这样进攻没有作用，于是偏过头往林城步手腕上口咬下去。
林城步怒火是跟着疼痛块儿涌上来，这口咬得他连喊都没能喊出声来。
操操操操操操！
脑子里这个字排成方阵踢着正步唰唰地走过。
“告诉你要干
“操！”林城步抬手挡下，元午这拳砸在他手臂上，但感觉不出疼不疼，他抓住元午手腕，为不惊动船舱里大头，他压着声音，“你大爷！你还真打啊！”
元午抽出手又是拳砸在他肋条上，抓着他衣领：“你想干什？”
林城步痛得差点儿岔气，倒两口才咬牙对着元午肋条也砸拳，这拳并不重，因为他疼得使不上劲，所以元午只是顿顿，但他还是趁着这个机会猛地把元午掀到边。
“想干什？”他猛地翻身起来，用右膝盖压到元午肚子上，按住他手，“你问是谁，就告诉你是谁！”
“你该吃药。”元午看着他。
“那天是你生日，”林城步声音不高，“光棍节生日。”
元午夹着烟手轻轻抖下。
“你背上有道疤，”林城步继续低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开车时候摔，很长，你车就是那天开过来那辆挎子。”
“你喝咖啡基本只喝摩卡，但是自己打泡总打得不太好，”林城步闭眼睛，“你喜欢hyde和哥特金属，手机铃声是MyDyingBrideHereintheThroat……发音不太标准……”
“你每周去三次健身房，只跑步，每次跑小时，你家阳台上种很多蒲公英，没数过有多少盆，只去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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