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跳河还是游泳啊！
定
定神之后，林城步拿过手机给江承宇打个电话。
“这大清早
，”江承宇很吃惊，“
刚要睡呢，有事儿？”
“你这两天没什
事儿吧，”林城步说，“刚接元午邻居电话，说什他跳河，现在马上到，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事儿，你这两天别安排……”
“行知道，”江承宇反应很快，“要帮忙你给打电话，随时。”
“现在在睡觉！睡着！”大头妈妈回答。
“好好，谢谢您，马上到，现在就在小江镇。”林城步
句话说完咬三次舌头。
挂电话之后他脑子里嗡嗡地响成片，眼前也是各种混乱，不得不再次把车停在路边，扯几张湿纸巾在脸上擦擦，让自己镇定下来。
跳河？
跳河？
这边空气变得好起来，林城步关掉空调，打开车窗。
好好地吸几口鲜空气之后，他扔在副驾上手机响。
扫眼他就迅速把车靠边停下，把抓过手机接起电话：“大头？”
“是大头妈妈，”那边传来个带着本地口音女声，“你是不是小午朋友啊？”
林城步愣愣马上回答：“是，是！”
再往前翻翻，看看还有没有笑尽杯酒留言，但他发现留言板共只能保存最近5页。
连留言板都做得这绝望，直接抹掉之前存在过那些人。
不知生死。
林城步夜都没有睡好，梦里全是元午，没有笑容地坐在船尾看着水面。
这场景个晚上把他吓醒好几回。
“谢谢。”林城步挂电话。
他第次觉得从小江镇到沉桥路这他妈难开，路窄还颠，特别是过旅游区之后那条土路，颠得他脖子都酸。
好容易开到老码头，车还没停好他就探出头往外盯着看。
老码头没有什异常，看上去跟他每次过来样子没有不同
元午那怕水人居然去跳河？
但是现在人没事。
人没事。
还睡着。
他是怎能在跳完河之后就睡着！
大头妈妈？他在片茫然之中突然感觉到害怕：“怎？他出什事吗？”
大头妈妈是个直爽农村妇女，说话完全没有拐弯和委婉，声音还很大：“他天没亮时候跳河啦！”
这大着嗓门句话就像炸雷样把林城步从车座上震地跳起来，脑袋撞在车顶上，他吼声：“什？！”
“没有死！你过来看下吧，现在人没有事！但是不知道是怎回事！”大头妈妈喊着说。
“好好！好好好好好……”林城步连串地也喊着，挂档就往沉桥那边开，“他现在什情况？”
早上醒过来时候感觉自己跟没睡似。
今天他不上班，飞快地洗漱完之后他就出门，他要去沉桥。
看到那个留言板之后他突然就想待在元午身边，不用说话，不需要任何形式交流，只要能看到元午就行。
路过楼下小菜市时候他跑进去跟帮抢早菜老太太块儿抢堆新鲜菜和肉，还有水果，然后又在旁边超市里买堆点心，再拎着急匆匆地上车。
车出市区之后限速80，他直压着80开着，接近小江镇才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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