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描述现在静下来之后再次想起来,让他突然不寒而粟。
寒意点点往骨头里透进去。
水草。
窒息。
来自水致命吸引。
林城步看着元午紧闭着眼睛,如果没有外力,元午真会这样辈子吗?
不会吧。
以前他跟江承宇谈起元午状态时说害怕元午辈子都会这样过下去,江承宇笑。
“你太天真,没有什会永远不变,就算你觉得什也没变,时间也直在改变,每分每秒都是不样。”
这是他唯次觉得江承宇说自己是哲学系毕业可能是真。
林城步回到元午船上,把身上烟塞给傻子,傻子拍拍他肩,又打个手势,林城步体会不出是什意思,就当是傻子让他不要担心。
“谢谢。”他说。
傻子走这后,他走到窗户边往里看看,元午还是那个姿势躺着。
他犹豫会儿,轻轻推开舱门走进去,在元午身边坐下。
盯着元午看几分钟,他实在没忍住,伸手过去在元午鼻子下面探探,感觉到呼吸之后才收回手。
林城步只觉得自己在今天这个实在不算热天气里出身汗,背上衣服都湿透,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急出来汗。
工人说完之后就是通啧啧啧:“你是他朋友吧,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林城步没说话,另个工人接过话头:“平时看着也没什问题啊,就是话少点儿。”
“也是,平时过来上厕所不还跟们聊几句,也不像是有问题,”那个工人往元午船方向看看,“是不是受什刺激?还是……中邪?”
傻子拍他巴掌,啊啊地摆手。
这些内容在刑天故事里反复出现,每次都会不样。
而让他深深恐惧,是最后个故事。
元午还没有写出来最后个故事。
林城步呼吸开始变得艰难,他轻轻地往旁边小桌
元午这到底是怎?
他精神问题挺严重这点林城步直知道,但怎也没想到他会突然z.sha。
是z.sha吗?
林城步拧着眉。
他无法想像元午是怎潜到水下,抓着把水草就再不松手。
“你为什?”林城步看着元午,轻声说,“你总问为什,你为什……现在也想问,你为什?”
元午看上去睡得很沉,当然不可能回答他。
他也不指望元午能回答,面对元午他几乎已经不敢再有任何举动,在听到工人话时候,有瞬间他甚至希望元午能退回到之前状态里。
认真地过着现在这样生活,不要有变化,也许就不会意外。
但这真可能吗?
“就随便说句,”那个工人说,“就觉得他这事儿怪得很。”
“谢谢你们,”林城步摸摸身上,连包整烟都没有,只好拿出钱包,“多亏你们……”
“哎!”工人看他拿钱包,赶紧推开他手,“别拿钱啊,没必要,别说邻居这长时间人,就是不认识,们也都会救,们船上人救人是规矩。”
傻子也推推他,示意他回元午船上去。
“回吧,”另个工人说,“他还是呛水,然后也不说话倒头就睡,你去守着点儿,别醒又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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