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城步撕开袋子拿
个给他。
大头吃口蛋糕，仰起头正想说话，前面
船上传来大头他妈声音：“大头——回来吃早点！”
“哦——”大头应声，回头冲他俩挥挥手，跳到船上，往自家船跑过去，“
去吃早点啦！”
大头他妈站在船头往码头这边看好会儿，林城步冲她点点头，然后跟元午块儿往回走。
“你什
时候来
“是饿还是你饿啊……”元午在他身后说句。
林城步没顾得上答话，直接跳上码头，大头已经站到码头边准备开腔喊，他赶紧捏住大头脸：“会儿不要问小午哥哥早上事知道吗？他不想说这个事，你要是问他会伤心，懂吗？”
大头被他捏着脸，只是啊声，他松手之后才又补充句：“知道。”
“你真聪明，你以后要成大事儿。”林城步拍拍他脑袋。
“叔叔，”大宝靠着林城步腿喊声，“早上好！”
元午用种看二傻子眼神瞅着他：“从这儿到码头，共27条船，走过去五分钟，走回来五分钟，连大头都来去如风，你去趟要陪？”
“要，”林城步点点头，“……怕。”
元午看着他没说话，过会儿对着他喷小束烟：“你是不是刚过来时候又掉水里？”
“没有，”林城步咬咬嘴唇，“你陪。”
“凭什？”元午大概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打火机打着伸到元午眼前，看着他还湿着头发，“今天不上班。”
“有吃吗？”元午往前凑凑点着烟，“饿，感觉看到你就会饿。”
“有点心，你要不想吃点心给你做点儿别？”林城步说。
“点心就可以，”元午看他眼，“脸色真差，没睡好吗？”
“晚上乱七八糟全是梦，”林城步转过身才想起来菜和吃全在车上，“那什……点心在车上，忘拿过来。”
“早，”元午跳上码头，“吃点心吗？”
“吃！”大头马上回答。
林城步还有些不太放心地走到车边，打开车门拿东西时候还竖着耳朵听着他俩对话。
不过大头果然靠谱，没有问早上事，注意力全放在点心上。
林城步拿袋小面包和袋小蛋糕让他挑，大头挑小蛋糕：“要个就可以，不用这大袋，吃不完。”
“凭……”林城步想说凭是你男朋友，但没敢说出口，他不知道元午今天这事儿跟昨天他占便宜有没有关系，“凭你饿。”
元午继续看着他，半天才冲他竖竖大拇指：“这个理由简直无懈可击。”
林城步紧跟在元午身后往码头走，走到半时候他就看到还在码头上寂寞地数蚂蚁大头。
他猛地紧张起来，他怕大头见元午就会激动地问起之前事，现在元午对这事儿只字未提，林城步没法判断他是忘还是不说，也不知道从大头那儿听到他会有什反应。
他只能很野蛮地突然蹦到元午前面，飞快地往码头走。
“去拿呗。”元午说。
去拿？
说得真简单！
不能！不敢！走开谁知道你会不会再扎水里去拽着水草不撒手！
林城步盯着他看会儿：“你陪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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