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问路？”元午挑
挑眉。
“没，找你借火，”林城步看着他
眼睛，“说，大叔借个火，就说这句。”
“第
次见面你就叫大叔？”元午问。
“嗯，也不知道哪儿短路，紧张就容易瞎说，”林城步想想又笑，“不过你那天就是挺……跟没睡醒似，胡子估计也好几天没刮。”
“然后呢？”元午接着问。
“们是……”元午把吸管抽出来慢慢喝着上面奶油，“怎
认识？”
怎认识？
对于林城步来说，这个问题比问他多少岁还要容易回答。
“在个酒吧门口，”林城步把条腿曲起来，侧身坐着，面对着元午，“那会儿刚入秋，天气特别好，喜欢，就是容易流鼻血……”
“把环境描写和心理描写去掉。”元午打断他。
问。
“哪儿？”林城步往四周看看。
“这儿。”元午睁开眼睛看着他。
“有人……说话吗？”林城步突然觉得后脊梁有点儿发寒，“俩说话呢。”
元午拉下口罩笑笑，伸手拿杯茶喝口。
“你说……你跟说，”林城步笑着轻声说，“你说，你跟说话大爷，样子特别拽，还有点儿不耐烦。”
“哦，”林城步笑笑，“那就是酒吧门口，去找人，看到你，觉得操这人……特别……非常……相当……”
“帅。”元午接过他话。
“对，”林城步点点头，“当时就觉得操这人怎这帅，还挺酷。”
“然后呢？”元午看着他。
“然后就想着得跟你说话，不管说什都行，问个路都行，”林城步喝口茶，“就过去。”
“好喝吗？”林城步看着他。
“嗯，”元午点点头，“小年轻喜欢玩意儿。”
“……你很老？”林城步叹口气。
“你管叫大叔呢。”元午说。
“那你还叫大爷呢，上哪儿说理去。”林城步也拿过贡茶喝口，冰凉爽口茶路往下到胃里之后他心里那种慎得慌感觉才慢慢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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