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错，就是这里。
第
个因为z.sha俱乐部而最终选择
上吊z.sha少年，就是在这里结束生命，那些在故事里出现过涂鸦和场景几乎是按着眼前切写下来。
“你……”林城步伸手抓住元午胳膊，元午条件反射地想要甩开他，但没成功，他抓得很紧。
“
什
？”元午看着他。
“有没有什……”林城步看看几乎已经搬空巨大厂房，四周剩下只有些木条和烂纸壳，而按故事里写，进来之后，左手边车床，以及四根鞋带，就是那个少年最后归宿。
林城步已经惯性觉得元午时不时就会脑残或者抽风，现在元午这路都平静如水样子反倒让他开始非常不放心。
元午已经往厂房走过去，他也只得跟上，边走边琢磨会儿要出状况自己该怎办。
最后决定只要元午有什反应，他就二话不说上去扛就跑，到车上就先捆起来，然后就扒掉衣服……不，然后就开车回去。
厂房确是有些年头，虽然各自铁围栏还在，但都已经锈得看不出原色，厂房除钢架和水泥部分还健在，别木头和彩钢瓦都已经碎得七七八八能从外面直接看到里面。
从四周荒草里穿过去时候，林城步反倒觉得烂成这样厂房还安全些，至少阳光能照进去，不太有鬼片氛围，也许就不容易把元午勾得抽风。
转弯下坡之后，就看到水库路标，水库居然叫秋水潭。
“秋水潭水库。”元午也注意到这个名字。
“还挺好听，”林城步说，“不过听说已经没什水，不用都。”
“嗯。”元午把口罩摘掉，胳膊架在车窗上，眯缝着眼睛吹风样子看上去还挺悠闲。
路标挺旧，但指得还是挺清楚，车开十几分钟，就看到水库已经锈大门。
“没有，”元午说，“怎样才算是把你前面这第位送走？”
“这就已经……送走。”林城步往左边看眼，除几根断钢架，并没有看到车床。
也许车床搬走，也许没有按完全相同细节来写，有艺术加工……但现在林城步几乎可以肯定，这些故事并不是虚构。
这个个鬼故事里主角，都是那个已经被关闭z.sha网站里真正去死人，也许都曾经在那个留言板上写
接近厂房之后，元午停下来，盯着旁边面水泥墙面看着。
林城步跟着看过去，发现墙上他本来以为是青苔或者是火烧过残迹所以没注意东西居然都是涂鸦，有瞬间他以为自己站在青合街上，再走几步就能看到18号。
但这里跟青合街那些或渲泄或张扬涂鸦并不相同，元午走进厂房之后，林城步看清这些涂鸦，血，套在脖子上绳索，斩断手，掉落在地上呆滞眼珠……
他快步跟上元午进厂房里。
“是这里。”元午说。
元午把头探出车窗：“那边。”
厂房也挺明显，在水库侧面，远远就能看到，三个挺大厂房。
林城步把车开到第个厂房旁边停下。
元午下车，他也赶紧跟着下车，绕过去站在元午身边。
“是哪个呢？死过人，”元午说，“挨个进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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