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申，对吗？他不是你
影子，他是你弟弟。”林城步说。
“
弟弟……”元午眯缝着眼睛，“对，是弟弟，不过谁知道呢，也许是哥哥……”
“嗯，双胞胎也无所谓谁大谁小。”江承宇说。
“同卵双胞胎，懂
？”元午酒喝得急，声音里已经带着酒意，眼神也有些飘，“同
个卵子，两个孩子。”
“懂。”林城
“元申是疯子吗？”江承宇问得很清晰。
“不是！”元午拍桌子，声音有些沙哑，“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林城步狠狠脚踩在江承宇鞋上。
江承宇皱着眉无声地呻吟
声，冲他竖竖中指。
“不是……”元午声音低下去。
“元申，”元午趴到桌上，手拿着杯子下下转着，“这个人他不知道自己是谁，每天，每天，每天，他都在问。”
“问什？”江承宇跟他碰下酒杯。
“你知道是谁吗？你觉是谁啊？是你吗？”元午抬起头，目光有些乱，但声音还是清晰，“这个人觉得自己有时候是自己，有时候不是自己。”
林城步拿起杯子喝大口啤酒，又从冰桶里夹块冰放到嘴里。
这是元午第次说起元申，说得让他有些害怕。
子下面踢他脚，假装低头拍自己裤子，小声说句：“让他喝。”
“……哦。”林城步犹豫下，没拦着他给元午上第三杯酒。
元午酒量好，喝醉不容易，但喝大还是不难，江承宇大概是想让他酒后吐真言。
不过前提是他俩别醉。
元午啤酒和麦芽酒混着喝会儿，林城步能感觉到他慢慢放松下来，靠在椅子角看着桌上混乱灯光。
“不是，们知道他不是。”林城步搂住他肩，元午还在说什，但声音太低，在酒吧音乐和嚣杂人声里听不清。
“小步步，”元午偏过头，趴在桌上看着他，“你不懂这种感觉。”
“小步步？”江承宇在边重复遍，这称呼让他有些迷茫。
“哪种感觉？”林城步问。
“有个人，每天都在你身边，”元午拿过空杯子往桌上磕磕，江承宇帮他倒酒，只倒杯底点儿，他拿着杯子又磕磕，江承宇啧声倒小半杯，他拿过来口喝掉，“像影子样……有时候就在想，是不是真就是影子啊？影子？”
“这个人是疯子吗？还是傻子？”江承宇啧声，招招手，服务员跑过来拿着酒瓶要加酒，他伸手直接拿过酒瓶，“自己来吧。”
服务员退开。
“疯子？”元午猛地转头看着他，“你说谁？”
“你说，这个人，”江承宇给他倒小半杯酒，“这个人是谁？”
林城步有些紧张地盯着元午，元午看着江承宇，好会儿才突然笑笑：“是元申。”
“你知道吗，”元午拍林城步肩，把手里杯子往桌上用力放，“是谁辈子都没清醒过。”
“元申。”林城步迅速回答。
元午又拍他肩，指指他：“没错。”
林城步有些吃惊地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在说出元申时，他对这个答案并不确定，也根本不知道元申身上发生什，他只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把元午意识拉到元申身上，让他真正意识到元申和他是两个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