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江承宇想想,“觉得看他昨天那样子,该想起来都想起来,就算装失忆也没用,只是他直都把这些埋着不碰,这乍下全翻出来……应该很痛苦吧,时间上元申应该死至少两年吧,但他记忆里有可能是还跟昨天事儿样,懂意思吧?”
“懂,”林城步跳到元午船头,“又不完全文盲。”
“站着!干什!滚!”
林城步被这动静吓跳,差点儿把手都举起来,退后两步才反应过来这是感应器,自己宏亮声音。
“再退!再退!”
大头就像老码头个标志,还是背着葫芦蹲在那里,只是身上小背心换成长袖。
“小步哥哥!”大头听到车子声音回过头,惊喜地蹦起来。
“大头乖,”林城步跳下车,跟大头拥抱下,揉揉他头发,“小午哥哥来过吗?”
大头眼睛亮下,但又很快地垂下眼皮:“没有来过啊,好久没有看到过他啦,妈妈说他回城里。”
“这样啊,”林城步有些失望,说实话,除沉桥,他真不知道还能去哪儿找元午,“们去他船上待会儿好不好?”
天睡客厅,”林城步在屋子里来回转着圈,“想着他什都想起来也说出来,应该不会有什问题,而且还喝那多酒,弄他上床时候跟猪样连胳膊都不会抬下!结果刚起来,屋里没人!”
“他东西在吗?”江承宇问。
“什东西,他本来也没拿东西过来,什都没有,就身衣服还是!”林城步拉开衣柜看看,“他也没拿别衣服……你说他会不会回沉桥?”
“有可能,你去看看,”江承宇说,“马上叫人去他家看看。”
“行,有消息给电话。”林城步挂电话,飞快地洗漱下,换上衣服出门。
林城步推开船舱门,把感应器关掉时候突然顿下。
元午白天时候般不睡觉时候不会开感应器,那天
“好。”大头很开心地点点头。
带着大头往元午船上过去时候,林城步手机响,电话是江承宇打过来:“他那儿没人,老样子,锁上灰都快够碗芝麻糊。”
“也没在沉桥,”林城步叹口气,“现在去他船上看看,他邻居家小孩儿说没看到他过来,你觉得他还能去哪儿?”
“多,他也不光只认识咱俩,好歹也是有几个朋友,这边挨个问问,你那边能找到也问下,”江承宇说完又叹口气,“不过估计他没去朋友家,本来也不是个爱麻烦人,失踪这久突然跑朋友家去,也不合理。”
“你觉得他还会出事吗?”林城步问。
开车往沉桥去时候,他给大头妈妈手机打个电话,但是欠费停机。
再给元午那个手机打个,关机。那手机自打他给元午,就再也没看到过,也不知道元午是收起来还是干脆给扔水里去。
好在今天是周,往沉桥去路上几乎没有车,他路飞着就到,连土路颠簸都没太体会到。
老码头切如常,唯有些变化就是初秋颜色,浓烈绿色变得淡些,风也透着凉。
乡下季节比城里来得早,也来得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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