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午哥哥，是，是不是走
啊？”大头揉着眼睛，手背上全是眼泪，“他不回，回来啊……”
“没有啊，没有，”林城步拍拍他，“小午哥哥是……旅行去。”
“他
船都……不要，”大头哭得很伤心，“他是不是不回码头啊……”
“他搬家，他换工作所以不能
直住在码头，离上班地方太远，”林城步轻声说，“不过他会回来找你玩，
保证。”
“真吗？”大头看着他，“种盆
“谢谢，”林城步说，“这就收拾，会儿东西就拿走。”
挺开心，成天乐呵呵。
船是元申买。
大概是元申出事之后元午就到这儿来住着吧。
那天大头他妈妈也说元午怪来着，个每天乐呵呵人突然变样……是有些怪吧。
“他早上来过？”林城步马上问。
“嗯，说船上东西怎
办，”男人看看船舱里东西，“他说有朋友会来拿，没人来话让下礼拜来收拾走……那你来就收拾下吧，把他东西拿走，对，他那辆摩托车说是给。”
“知道，”林城步说，“这船他什时候买啊？”
“两三年吧，记不清。”男人回答。
“是元申吗？”林城步问，“买船时候他说他叫元申？”
“……是啊。”林城步叹口气。
“你是不是真说你是他男朋友他车祸撞树上失忆？”杨辉说，“然后他清醒发现你丫骗他，就跑？”
“辉哥你去写小说得。”林城步啧声。
跟杨辉又聊几句，让他有元午消息告诉自己声之后，林城步挂电话，看着手里纸条出神。
说真，这还是他第次看到元午字，字儿真难看啊，笔划都不挨着，还草，大头写估计都比他好。
男人走之后，林城步开始收拾元午东西，其实这些东西看着挺乱，但没多少，行李箱装满之后，外面就没剩多少。
元午在这里待那久，看起来应该也就是维持着最基本最简单生活。
把东西收拾好之后，林城步听到身后有很小声抽泣声。
他转过身，吃惊地发现大头正缩在角落里抹眼泪。
“怎大头？”他赶紧过去抱起大头，“怎哭啊你？”
“是啊，身份证都看过，”男人点点头，“不过买完他也没怎住，隔几个月才又来，直住到现在。”
“那……”林城步犹豫下，“他有什变化没啊？”
“你干嘛啊？”男人有些怀疑地打量他下。
“就是他朋友，他现在……碰上点儿事，就想打听下，他跟以前有没有什……不样？”林城步笑笑。
“不样，有什不样，”男人皱着眉有些不耐烦地想想，“买船时候挺开心，成天乐呵呵，后来就不怎说话，怪得很。”
“陈叔叔好。”大头突然喊声。
林城步转过头，看到个男人跳到元午船头上，接着两步就进船舱，看到林城步时候他愣愣，大着嗓门儿说：“你是元申朋友吧？”
“……啊，是。”林城步犹豫下才点点头。
元申？
“这船是卖给他，”男人说，“他早上说走，船不要，让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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