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城步说。
“笑尽
杯酒，”元
“过阵儿吧，”元午想
想，“这段时间
还在……调整，梁医生那儿起码还得去几个月，平时就想个人待着。”
“嗯。”林城步点头，虽然元午现在看上去切正常，但心里伤要想恢复，不是两个月就能办到。
两个人又坐会儿，林城步正想说送元午回去时候，从窗外看到那边包厢有人走出来。
“喝点儿茶吧，”他赶紧拿过茶壶，包厢客人要出去，都得从他们这边经过，他不知道元午知道不知道那个留言板存在，但还是不想让他看到这些人，“跟你说，这个茶……”
“是那边人要走吗？”元午打断他话问句。
“脸啊。”元午说。
“靠。”林城步笑半天。
因为不喝酒，林城步挑几个菜也清淡，所以没多大会儿他俩就吃完。
元午对菜没有太多表扬，只说喜欢吃，对于林城步来说，这句话比什
都管用，听着就跟元午说喜欢他样。
“你这手艺，”元午点根烟，“有点儿出乎意料，以前承宇说你做菜牛逼，还觉得是因为他追你，你给他屎他也说好吃。”
“没吃过，”元午又看着另个盘子，“这是你豆腐，直求着吃那个，对吧。”
林城步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是，快吃豆腐。”
豆腐确很好吃，担得起头号招牌菜重担。
这是元午给豆腐评价。
“怎做？”元午问。
眼。
“怎样？”林城步坐下。
“豆角里面酿东西？咸蛋黄？”元午又夹根，“肉末？还有什？”
“好吃吗？”林城步问。
“嗯，”元午点点头，把豆角放到碗里用筷子弄开，“还放什？特别香……”
林城步拿着壶手顿顿，停在空中。
“没事儿。”元午说。
“他们……”林城步犹豫着，那几个人已经走过来，外套都已经穿好扣上，刚服务员说黑t恤也看不到。
但确就像她说，这些人看上去确很怪，眼就能看出来那种怪异，面无表情，眼神茫然空洞。
“你是不是搜过笑尽杯酒？”元午平静地接过他手里茶壶，倒杯茶。
“你这话，”林城步笑，“让他听见得跟你急。”
“知道他为什没事儿就往这儿跑，”元午抽口烟，“不光为你吧，还有菜。”
“好吃吧？”林城步很满足地笑着说，“你没事儿也可以过来，没空过来跟说声，可以上门去做，除豆腐，别都可以在家弄。”
“想去家？”元午看着他。
林城步点点头。
“油炸过。”林城步回答得很简单。
“这个瞎子尝口都能知道，”元午说，“是要保密？”
“嗯，”林城步点头，“师傅手艺，传男不传女，传帅不传丑……”
“还传大不传小吧？”元午斜他眼。
“什大小？”林城步愣愣。
“网油。”林城步说。
“网油是什？”元午问。
“……就是网油。”林城步回答。
“当大头呢？”元午看着他。
林城步笑起来：“就是猪网油啊，还能怎说，就是猪肌肉缝里那种像网样油，比猪油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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