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不用去想什为什,”林城步说,“没必要,为不值得人去想那些,没必要。”
“嗯,”元午转头看他眼,“对,原来放船上那些东西是在你那儿?”
“都在,”林城步说,“你要去拿吗?”
“今天不去,有时间再说吧,”元午扯扯衣服,“今天不想做。”
“什……”林城步愣愣才反应过来,顿时脑袋都有要烧
“你……爸?”林城步愣,“你爸也……”
“嗯,”元午手指在车窗上下下敲着,“爸病死,不过什病不知道,没人告诉,也没去医院看过他。”
林城步想问为什,但又没开口。
不问也能猜到,估计是家里不让元午去吧,老人旦迷信起来,就跟中邪似没道理可讲。
“那……”他想想,“你妈呢?”
“……没有,”林城步愣愣,“操,真没看到……尽看你估计。”
因为元午直乐,没顾得上给他指路,林城步被甩不掉尴尬气息驱使着往前瞎开气儿,还拐好几个弯,等回过神来时候,已经不知道开到什地方。
“这哪儿啊?”林城步放慢车速,往外看着,条几乎没有人小街,看样子跟要出城似。
“火葬场。”元午在旁边说。
“什?”林城步愣,转头看着他。
长。
这种场面让林城步非常尴尬。
特别是在他退出来之后这几位都没有离开意思,而是块儿上下打量着他。
“再惹咬死你。”林城步为摆脱尴尬,指着车里元午说句,然后甩手把车门关上。
但他感觉自己智商确是不赶趟,这个为摆脱尴尬而找理由似乎更尴尬,小情侣里姑娘没忍住笑出声。
“不知道,爸死以后就没再见过她,”元午笑笑,“估计受不爷爷奶奶?”
“……啊。”林城步不知道该说什。
“不过也没什感觉,”元午看着车窗外,“开始总是在想,她为什不带走,后来就没感觉,也不会想她。”
“恨她吗?”林城步问。
“不,”元午拿过矿泉水拧开喝口,“没恨过,对谁也没恨过,什喜欢讨厌恨,都没有,只是有时候会想不通,为什。”
“再往前就是火葬场,”元午指指前面,那边右转是墓地,“元申……就在那儿。”
林城步没说话,飞快地掉转车头。
“没事儿。”元午在他肩上拍拍。
“真不知道,路牌也没注意。”林城步有些不踏实,再怎说,元申事对于元午来说,都是段极其不愉快记忆。
“说起来,”元午靠在车座上,“次都没有去过,没去看过元申,也没去看过爸。”
林城步顾不上再继续演,转身绕过车头跳进驾驶室。
“操,他们在外面多久啊?”他发动车子,跟逃命似地开出去,后视镜里看到那几个人居然还站在原地,他简直都没从爆炸尴尬里缓过劲来。
“咱俩说话时候他们就在。”元午枕着胳膊,嘴角还带着笑。
“闲吧都,”林城步拍拍方向盘,“不上班不买菜跑那儿站着干嘛啊!”
“等公交,”元午又笑起来,“旁边是个公交车站你没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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