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元午点头。
“人和吃用不样啊,”林城步说,“你是个人啊,你是人啊。”
“……没有觉得不是人。”元午看着他。
“你把对人喜欢和对东西喜欢混在起这本身就不对,”林城步有些不知道该怎表达,感觉这时候就应该拉出江承宇来教育元午才对,“人,他不是
“意思是,”元午想想,“你喜欢看调酒,还喜欢什?你喜欢那个,是?你知道是个什样人吗?脾气差?不爱说话?还有呢?”
“还有你神经病。”林城步拧着眉。
“你是不是只是喜欢表面那个?”元午问。
“不知道,”林城步看着他,“真不知道,这东西没法说,你什样子都喜欢,就这简单,没有说确切哪个地方,哪种样子。”
元午看着他很长时间。
“他是有强迫症,”元午笑笑,“他就习惯这风格,换他就觉得不对。”
“也不是,”林城步摇头,又看着他,“你知道,你往那儿站,就是不样。”
“什不样?”元午问。
“什都不样,特别有气场,特别帅,”林城步皱皱眉,“哎说不上来,反正看你调酒怎看都不会腻,哪怕是样动作……还录好多视频呢……”
“还录视频?”元午看他眼,“怎不知道。”
披萨。
吃完之后林城步腻得都不想再往桌上看:“往后个月都不想再碰甜食,真,连口香糖都不想吃。”
元午叫服务员过来结账,林城步想付钱时候被他拦住:“来吧,你这两年在身上没少花钱吧。”
“没花什钱啊。”林城步说。
“水电煤气什。”元午看着他。
“怎?”林城步问。
“没怎,”元午说,起身慢慢往餐厅外面走,“就是……不太懂。”
“不太懂什?”林城步跟上他,“不懂为什喜欢你?”
“嗯,”元午想想,“你看,喜欢吃这个喜欢吃那个,是因为好吃,喜欢吃蛋包饭,是喜欢蛋和别东西混在起味道,喜欢吃你做那个豆腐是因为……”
“知道,你意思是,喜欢个人或者是个什东西必须得有个或者几个点让你喜欢,对吧?”林城步问。
“你当然不知道,”林城步有些郁闷地低声说,“那多人围着你,男女,你晚上都不定能找着在哪儿。”
“你说,”元午趴到桌上,“你喜欢是哪个?”
“什哪个你?”林城步听就紧张起来,“就个你,还有哪个你啊!你就是你,没有别……”
“哎哎哎,”元午拍拍他手,“知道,只有个,就是元午,元午就是。”
“那你什意思啊?”林城步松口气。
“你那没人住屋有什水电煤气费啊,”林城步说,“就那个自动浇花玩意儿,还有冰箱什,能有多少钱。”
元午笑笑没说话。
“你还有钱用吗?”林城步小声问,“这久也没干活挣钱。”
“还有,”元午想想,“过阵儿打算回18号去。”
“那承宇哥得高兴死,”林城步说,“他想你回去都快想疯,调酒师个月换,哪个他都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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