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下，林城步没再把下巴往元午身上挂，这
路他已经感觉出来
，元午
情绪有些低落。
想到江承宇说他不肯进医院，再想到他直站到停车场门口去等自己，林城步估计这次进医院，对于元午来说不是件容易事，更不愉快。
“吃饺子好吗？”林城步进屋走到冰箱旁边。
“想吃
自己弄，”元午说，“你歇着吧。”
“你……要回去吗？”林城步问。
“你还记得家在哪儿吗？”林城步问。
“嗯，”元午说，“记得。”
就这
简单个回答，而且江承宇说过元午是个人脑导航，去过次地方都会记得，他还是觉得很高兴。
不管元午是不是记路厉害，反正元午记得他家在哪儿。
“你想吃什？”林城步问，“禁食，你得吃东西啊。”
“嗯。”林城步这个姿势走路其实挺别扭，但他坚持着以这个姿势直走到路口。
元午打车时候他还是这个姿势。
要不是这个下巴长元午肩膀上姿势确实没办法上出租车，他肯定会直坚持到底。
上出租车之后，他下巴继续往元午肩上搁。
司机从后视镜里直瞅他俩，林城步能感觉到他目光，不过元午脸淡定，他也大着脸没动，在车里胡啃乱摸都已经被围观过，搁个下巴还有什所谓。
元午说句在外面等你，就转身出去。
林城步本来想再耍几分钟赖，但因为没有观众，只得下床。
正好大夫从门口经过，他又拉着大夫确定遍自己不需要住院只需要每天过来打针，观察15天。
问完之后，他才发现元午说在外面等他，这个外面指不是留观室外面，而是医院外面。
确切说是医院对面。
“晚点儿走，”元午在沙发上坐下，“医生不说要观察。”
“你观察？”林城步笑笑，坐到他旁边。
“你要不舒服就马上送你回医院。”元午说。
“
“不吃。”元午说。
“不吃？”林城步愣愣，“你不饿吗？还是饿过头？”
“就是不想吃，”元午看他眼，“你脸色太难看，别说话，歇会儿吧。”
“哦，”林城步笑笑，靠到椅背上，想想又说句，“会儿给你下点儿饺子吧。”
“再说吧。”元午说。
“开车吧。”元午问他要车钥匙。
“你……能行吗？”林城步拿出钥匙递给他，“你好几年没开车吧……而且你以前也都开摩托……”
“能行，”元午拉开副驾门，把他推进去，“你别再挂身上就行。”
“哦。”林城步笑笑。
元午上车，打着火之后熟悉下车，然后把车开出去。
他走出医院看到元午时候，元午都快站到对面停车场里去。
“走不动！”林城步慢吞吞地走过去，这话倒真不是在装，他这个下午上吐下泻胃疼带肚子疼，整个人现在都是发软，走路时候总有种想跪下去顺便再磕仨响头感觉。
元午走过来，伸手搂住他腰。
“啊。”林城步迅速往他身上靠，再低头把下巴搁在元午肩上。
“打个车吧，”元午没有推开他，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打车去把你车拿，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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