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是你
错，”林城步轻轻叹
口气，“所以
要怎
样就怎样，你都顺着……你害怕，对吗？”
元午目光落在他脸上，移开，又再落回来：“嗯。”
“胃本来就不好，”林城步说，“老毛病，以前严重时候天天得吃药，这两年都好很多。”
元午视线放回屏幕上，但是并没有点开电影。
“这跟你没什关系，”林城步拽着枕头往他身边蹭蹭，抓住他手，“平时也不太注意，除早餐，中餐晚餐都不准时，有时候忙耽误吃饭也懒得吃别垫垫……今天就算不吃冰淇淋，没准儿也会犯病。”
之前江承宇说他不肯进医院时候，林城步就差不多想到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元午爸爸和元申事。
所以元午居然会出现在医院里，林城步就开始觉得奇怪。
接下来对自己这种照顾和……顺从，这要不知道说他俩是情侣都不会有人怀疑。
更奇怪。
“哎。”林城步伸手在元午膝盖上轻轻挠
下。
林城步闭着眼笑起来：“这什鬼对话。”
“想喝水吗？”元午问。
“嗯，”林城步感觉下，“你说突然就渴得不行。”
元午起身去给他倒杯水。
林城步喝完水之后继续趴在枕头上，侧着脸看着元午，过会儿他又轻声问句：“哎，觉得你今天有点儿……奇怪。”
午洗多久，洗完之后是看电视还是弄吃，林城步都不知道，虽然没到睡觉时间他没完全睡着，但始终是迷迷糊糊。
直到元午进卧室，坐到床边，他才从迷糊里清醒小会儿：“几点？”
“十点多，”元午回答，“没睡着吗？”
“没到点儿睡不踏实，”林城步翻个身，看到元午盘腿坐在床另边，面前放着他笔记本，“你看电影吗？有账号。”
“嗯，睡你。”元午看他眼。
元午皱着眉不出声。
“关键是，你不知道，”林城步拉着他手往自己这边拽拽，元午身体歪下，不得不跟着倾过来，他伸手在元午脸上摸下，“你都不知道胃不好，去
“怎。”元午刚塞上耳机准备看电影，把耳机又摘下来。
“问你，”林城步说，“你是不是觉得，这事儿是你错。”
元午看着他没说话。
“你要不说去吃冰淇淋，就不会进医院，”林城步也看着他，“你是这样想，对吗？”
元午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是。”元午看着笔记本。
“这温柔，这体贴，”林城步看着他，“这……这。”
“早知道进门儿时候应该先揍你顿。”元午说。
林城步笑起来，笑会儿又觉得累得慌，叹口气。
元午今天确是怪。
林城步迷糊这几小时，已经好些，现在元午就在他身边坐着，他就算是困，也不太想再睡。
就那半睁着眼看着元午。
客厅里灯已经关掉，卧室灯元午也没开，现在只有屏幕光打在他脸上，带着界线分明光影，能清晰地看出元午脸上漂亮线条。
“元午，”林城步小声说，“你长得真很帅。”
“谢谢，”元午扭脸瞅瞅他，“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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