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有天,林城步不见。
多少年?
从他懒得搭理林城步到现在愿意跟他说说笑笑,林城步就像他生活部分,无论你在意与否,无论你有没有看到他,他永远都在那里。
身边有个不稳定随时有可能失去,却又已经嵌在你生活里人,个你以为自己没有看到他,他却留心你切小心地保护着你人。
这是多可怕种状态。
得不到就永远也不会失去,寂寞来寂寞走,这是很简单很大众道理。
就像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家人关怀和爱,那,失去时候……也就不会难受。
多简单。
可惜林城步不懂。
元午跟梁医生聊那久,也知道自己这种心态并不正常,但他觉得这是他自己选择,无伤大雅,对自己和别人都不有什影响……并不是非得去修正问题。
以前他没有注意过,但这次跟林城步走得近之后,他发现很多时候林城步都会让他觉得舒服,做饭样子,吃饭样子,本正经声称要打他样子,还有睡觉样子。
说起来,林城步今天举着吊水瓶子站姿也挺不错,长胳膊长腿看着很舒展,感觉就像是伸个懒腰把身上筋都绷开似。
浴室里超级奔放喷头拧开就跟发疯似喷人脸水,虽然适应也觉得挺享受,但元午实在想不通林城步为什会想到去把这个喷头改成这样。
自己那个热水器换之后是不是应该顺便也换个大喷头呢?再让林城步给改个双喷头什……
元午皱皱眉,仰头把脸对着喷头,把水拧到最大。
进电梯。
林城步说话说得挺来劲,但回家往沙发上坐,他才发现自己很累,全身都是软,在外面直撑着也没什太大感觉,回来放松,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发虚。
“哎,”林城步倒在沙发上,“之前医生说得个把星期,观察都要观察15天,还觉得他太看不起,现在感觉人家医生话还是有道理。”
“累吧?”元午说。
“嗯,”林城步闭上眼睛,“困死。”
怎会有这样人?
个从来没想过跟人谈感情
元午低下头,顶着墙,喷头里水打在脖子和肩上,耳边片嘈杂水声。
他有些发慌,心里不安始终没有消失过,倒是越来越强烈。
他知道这不安源头是什。
所以会更加不安。
是,他虽然对林城步没有什喜欢不喜欢,爱不爱,但他会害怕。
水噼里啪啦地打在脸上,居然会有点儿疼。
最近不知道为什,也许是接触人只有林城步,元午发现自己很多时候都会想到林城步。
感觉这不是什好兆头。
他直提醒着林城步不要陷得太深,虽然没什用,但他就像是要尽到告知义务样反复地提醒。
也许林城步并不能体会到他感受。
“洗个热水澡睡觉吧。”元午说。
“你先洗吧,”林城步说,“不着急,先歇会儿。”
元午进卧室从衣柜里拿自己衣服进浴室。
路过客厅时候,他看到林城步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腿和胳膊都垂在地上,好像已经睡着。
看着林城步睡相,元午莫名其妙地就感觉很舒服,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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