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午盯着他屁上笑得停不下来。
“有什好笑!”林城步抓过内裤穿上。
“哎要上厕所,”元午边笑边说,“真急不能等。”
“你等等,”林城步想想,跳上床,抓着铁栏杆拧拧,“记得……这杆子能取下来。”
“赶紧。”元午说。
“不急,”元午说,林城步脸上笑容还没展全,他又说句,“就是尿急。”
“哎哎哎,在找。”林城步赶紧翻着。
“啊……”元午翻个身,手交叉着放在头顶,觉得有点儿拧劲,抬头看眼,手铐链条已经拧两圈,他只得又反向翻身翻两圈,“个铐在床上被尿憋死人……”
“怎会,”林城步看他眼,犹豫下,“要不给你拿个盆儿?”
“滚,”元午说,“跟你说,真憋不住就直接尿。”
“哦。”林城步应声,又过能有快分钟才从元午身上滑下来,但胳膊还搂着他。
“商量个事儿。”元午说。
“嗯?”林城步支起脑袋。
元午动动手,拉着手铐唏里哗啦地:“可以打开吧。”
“哦忘,”林城步赶紧坐起来,“拿钥匙。”
……
林城步感觉自己身体直挺好,上学时候打球跑步每天都没闲着,上班之后也会去健身房,而且本身厨子就是个考验体力活儿,他忙晚上也没什感觉。
但今天也许是大病初愈,也许是兴奋过头。
好几分钟过去,他都还搂着元午喘得停不下来。
好在元午呼吸声音虽然没他这重,但也还没有恢复平静,屋子里这会儿就听着他俩高低地喘着。
林城步抓着杆子来回弄几下,杆子往上抬,下面那头从卡口里出来
“别别别,”林城步站起来,在屋里转着圈找钥匙,“床单褥子都好说,床垫尿怎洗啊。”
元午眯缝着眼,看着他弯腰来回转悠,笑笑:“你屁股上有个文身?”
“嗯?”林城步回手往屁股上摸摸,“这个吗?”
“嗯。”元午应声。
“文个鬼身啊,就是个疤,”林城步继续在地上找钥匙,“上学那会儿不是学汽修,工具什乱七八糟扔地,往板子上坐时候没注意,他妈板子缝里有把改椎……”
在床头柜抽屉里翻好半天之后,林城步定在原地,盯着抽屉不出声。
“你别告诉钥匙找不着。”元午侧躺在床上,举着胳膊看着他。
“……”林城步飞快地看他眼,又低头在抽屉里阵翻,“直都是把钥匙和手铐放块儿啊,怎……”
“真找不着?”元午愣愣,突然笑起来,“哎操。”
“你别急,”林城步扑过去在他脸上亲口,又迅速蹲回床头柜前翻着,“钥匙肯定是在家里。”
又过会儿,元午勾起小腿用脚后跟儿往他腿上砸下:“你是不是发烧?”
“没。”林城步搂着他,把脸贴在他后背上。
“滚烫,”元午说,“汗都让你烫出来。”
“本来就出汗,”林城步闷在他后背上说,“干这事儿还能不出汗?”
“让透口气儿,”元午扭下,还没解开手铐在铁栏杆上丁铃当啷地响着,“没干死让你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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