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城步翻下锅里饼。
“不想,有时候还挺烦,”元午吃完个饼,起身过来又拿个,指指他,“话太多,
“那今天去趟沉桥吧。”元午咬口馅饼。
“今天?”林城步愣愣。
沉桥对于元午来说,跟什爷爷奶奶医院都不同,那是他神经病生活根据地,是他人生错乱地标……
林城步直没敢提大头事,就是怕他可以面对别,但面对着带着深深元申痕迹这个地方还不能自如应对。
元午突然就这决定今天去,他很意外。
“爱吃,”元午走过来看看,“你还真不嫌麻烦啊……”
“会做就不费事儿,”林城步指指桌上温度计,“烧退啊,不用去医院。”
元午看他眼,又抬手摸摸他脑门儿:“好像是不烧……你这是过性发烧啊?破处综合症。”
林城步抓着团面好会儿没说出话来,元午慢吞吞地往浴室去,他才把面团扔到案台上:“随便你说,反正在你身上破。”
元午回头瞅瞅他,笑着没说话,转身进浴室。
林城步这晚上自感觉睡得很踏实,但半夜里醒三次,每次醒过来他都知道自己睡得并不踏实。
不知道是终于如愿以偿有点儿兴奋过度,还是终于如愿以偿兴奋过度,总之就是有点儿兴奋过度,每次醒都往元午那边凑。
但元午睡着时候脾气是完全恢复原生态,每次他靠过去,都会挨胳膊肘,元午非常,bao躁野蛮,有次还差点用膝盖顶着他蛋。
早上起床之后林城步先给自己量个体温,祈祷不再发烧,他实在不想再去医院,也不想再拉着元午陪他去医院。
不过年轻人就是强壮,体温已经正常,他很愉快地把体温计端正地放在桌上,以备元午检查。
“想大头,”元午边吃边说,“看着他从小小不点儿长成个小不点儿……”
“你会想吗?”林城步突然问句,“你看着从个小青年长成个大青年。”
不过问完之后他立刻就后悔。
在某种程度上,自己这个问题对于元午来说,应该是份压力。
“你天天在眼前晃着,”元午说,“没什感觉,没来及得想呢,你又冒出来。”
林城步做馅饼很快,元午洗漱完出来时候,五个六饼已经放在盘子里。
“挺香。”元午伸手拿个,又很快扔回去。
“烫吧,放几分钟再吃,”林城步说,“要不该上火。”
“放几分钟也样,该上火你明天吃也上火,”元午再次拿起馅饼,在手上来回抛着,坐到沙发上,“你什时候上班?”
“明后天吧,”林城步看看日历,“本来想下周,但是这回请假请得时间太长……”
然后站在冰箱前琢磨该弄个什样早餐。
元午似乎对吃没什要求,他考虑下,自己已经斋很久,现在也不用老吃流质,昨天晚上……还有消耗……
元午起床挺晚,林城步和面发面剁馅儿都弄好,准备开工包时候,他才打着呵欠光着脚从卧室走出来。
“大清早包饺子?”看到他案台东西,元午愣愣。
“不是,”林城步笑笑,“馅饼,怎样?爱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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