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时候已经中午,窗外阳光非常明媚地洒在窗帘上,他姿势都没变,躺沙发上,条腿搭在地上,睁眼瞬间唯感受除晕,就是头疼。
睡觉居然都还没缓过去。
有些费劲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刚想站起来,看到沙发跟前儿地毯又叹口气,这半夜什时候吐自己都不知道……
他皱着眉在身上摸半天,找到手机,拨个马亮给他家政电话,让人过来帮收拾屋子。
打完电话再想站起来时候,觉得左小腿有点儿疼,使不上劲,摔回沙发里愣半天想回忆下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干什。
就在他准备开门出去时候,屁股突然被拍下,没等他回过神,孙问渠又在他屁股上抓,接着就是衣服跟墙摩擦声音,孙问渠往旁边倒下去。
“屁股不错。”孙问渠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带着丝醉意和明显戏弄。
这瞬间方驰感受简直能装满个水库,火烧得噌噌。
他什也没说,对着声音传来方向脚蹬过去。
这脚踹得挺结实,不知道踹在哪儿,但听到孙问渠声有些发闷呻吟。
。
无论方影还差多少钱,他都不想再继续折腾,开始还想着对方是个渣渣他算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可现在这事别说继续干下去,就这两回,他已经觉得丢人现眼丢够。
孙问渠把套钥匙扔给他,看起来是晕得厉害,钥匙扔出来特别没准头,要不是方驰反应快,钥匙就得掉在他吐出来那点儿东西上。
“你能不能站好?”方驰忍着恶心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时候他晃好几下都没站稳。
“能站好用你?”孙问渠皱着眉说。
很迷茫地回忆几分钟,他往沙发上靠,闭上眼小声骂句:“操。”
接着又想起来什,在身上摸摸,找到塞在衣服里手包,打开看就乐,居然没全拿光,还剩点儿。
“还真敢拿。”孙问渠把手包往沙发上扔。
周日学校里没有补课,但教室里学生不少,脑袋都埋在书堆里。
方驰趴在桌上
方驰拉开门,想出去时候肩在门框上磕下,疼得他差点儿喊出声来,最哐地声把门甩上出去。
孙问渠捂着腿躺沙发上笑半天才停下,想去洗个澡,但实在是晕得厉害,被方驰砸在肚子上那拳带来不适现在还没有消退,疼,想吐。
躺几分钟之后他决定不动,脑子里晕乎乎乱成团,眼前还闪闪亮晶晶着,就这躺着吧。
他喝酒有个毛病,不能吐,只要吐,立马就头疼欲裂。
刚才被方驰那拳给砸吐时候他就知道要完蛋,果然这迷迷糊糊就开始觉得头疼得厉害……
开门,把孙问渠拖进院子里,再开门,把孙问渠拖进屋里……
孙问渠身材看着属于修长型按说应该没多重,但方驰把他折腾到屋里这几分钟感觉跟拖着头出栏猪似。
屋里片漆黑,方驰在墙上摸半天也没摸到开关,于是晃晃孙问渠:“灯呢?”
孙问渠没说话,过会儿才往墙上靠,很轻地笑声:“有个儿子也不错啊……”
“问你灯呢!”方驰抽出手不再扶着他,听孙问渠这声音,应该也没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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